sp;段飞心中一凛,似乎感觉到了来自正德身上的无形压力,他赶紧说道:“皇上,没有人敢告诉我,不过臣善于观察,又早已听闻西苑豹房之名,再从张管家身上现了许多线索,这才猜到了皇上的身份!”
正德看了张锐一眼,张锐心中暗骂一声,段飞分明把罪过顺手栽在了他头上,他脸上却笑得很开心,赞道:“段大人不愧有神捕之名,果然观察入微,皇上,老奴惭愧,瞒不过段大人的神眼,请皇上治罪。”
“罢了,”正德挥挥手,笑道:“我只是跟段爱卿开个玩笑而已,段爱卿起来吧。”
段飞道:“谢皇上。”这才敢站起来,不过那卑躬屈膝的样子却让正德叹了口气。
正德懒洋洋地说道:“既然你猜到了朕的身份,那我也不用瞒你了,这位是刘贵妃,这是永福公主,你重新拜见过吧。”
段飞才站起来又急忙跪下拜见两女,刘贵妃微笑着虚扶一下,说道:“段大人请起。”永福公主却侧身只受了半礼,然后对正德道:“皇上,既然无牌可玩,我还是先回去歇息了。”
正德点点头,永福公主向正德和刘贵妃告辞,转身离开,在离开的刹那,她的目光好奇地向段飞望去,正巧段飞偷偷瞧了过来,两人目光一对,同时一惊,永福的心儿狂跳起来,脚步纷乱地逃走了,段飞先死吓了一跳,但是转眼见到永福慌乱地走了,他倒是暗暗好笑。
再次站起时段飞感觉自己与正德之间似乎生分了点,这可不妙,他试图补救地问道:“皇上,刚才臣在楼下时皇上曾说让臣看一件好东西,不知究竟是何宝物?”
提及此事正德顿时精神一振,他吩咐张锐道:“你快去将那副军棋拿来。”
张锐转身走了,正德对段飞笑道:“本来想逗你玩的,没想到却忘记了,这军棋也是你明的吧?挺有意思的,你小子每天不会就在琢磨这些玩物吧?”
段飞正色道:“皇上,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段飞不敢说头悬梁锥刺股地勤于公务,但也绝非整日玩乐的庸官,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臣在做事之余忍不住想找些东西来娱乐身心而已。”
正德笑道:“行了行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在江南办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连你收留了一个小杀人犯我都知道。”
段飞吃了一惊,急忙跪倒说道:“皇上,臣怜她自幼多厄,父母双亡,而且又不是有意伤害母亲,因此才瞒过大家,将杀人罪名安在她父亲头上,收她为婢也是为了就近照顾她,教好她,此外别无他意,请皇上恕罪!”
正德叹了口气,说道:“看看,我又没责怪你,动不动又跪什么?我若要降罪于你,早把你打进天牢了,还等得到你来请罪吗?起来吧,昨日早朝有人告你贪污巨款,纵容手下买脏卖脏,朕都替你驳了回去呢。”
段飞抹了把汗,站了起来,轻笑着恭维道:“皇上圣明,知道臣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
正德点点头,说道:“他们都说你是奸臣,朕偏不信,你说的那些开工厂、造大船、打海盗的事朕都十分赞赏,可是朝里那些人却全都反对,真是气死朕了。”
段飞笑道:“皇上圣明,这些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这得慢慢来,就像打牌一样,要看牌局来出牌,不能随便乱押,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富国安民,其他的事还得先放放。”
正德叹道:“放放,放放,还得放多久啊,富国安民,你说得轻巧,你从苏州给朕缴来了千多万两银子,再好的国策落到这些贪官手里也全变味了,富是全富到他们的口袋里了。”
p:看来狼不多嘛,喜欢看推倒的人先去看看我的《蛊色生香》好了,里面推倒了无数,哈哈……这本书嘛,得慢慢来,慢慢熬的粥才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