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伤口感染化脓的几率,若是仍旧灌浓,就割掉灌浓的皮肉,再操作一遍就好。”
苏蓉哦地一声,还是有些不解,段飞耸耸肩,说道:“回头得空了我叫宝大祥送一台显微镜过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生水里有多少细菌了,看你们还敢喝生水不。”
杨森佩服地说道:“飞哥你知道的东西真多,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吗?”
段飞笑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这两样都很重要,缺一不可,等你年纪再长一点,你就会明白了。”
华明很快就带回了烈酒,段飞含了一口烈酒,然后一口喷到无想的伤口上,无想已被下了麻药,不过他还是疼得抽搐了一下,段飞嘿嘿笑着,把余下的所有酒都倒在无想的伤口上,说道:“很疼,不过想活下去就得这样。”
华明见这里暂时没他的事了,他说道:“大人,你还有什么吩咐么?要不我这就去东厂要人去。”
段飞道:“去吧,注意要克制一点,不能给东厂找到借口把你们扣下,我是绝对不会去救人的。”
“大人说笑了,我会很理智,很克制地让他们交人的。”华明笑嘻嘻地说道,然后带着人走了。
华明走后,段飞让杨森先用水煮包扎的布条,再给无想包扎伤口,然后他和苏蓉离开了这个被锦衣卫严密封锁的小院来到朱府最隐秘的地方,神秘的地窖。
这里绝对不是一般人用来窖藏冰块或者蔬菜肉类的地方,倘若不知情的人闯入这里,说不定会误以为这是一个屠宰房,只见四壁墙上挂着许多钩钩钯钯,还有各式各样的尖刀、铁链、烙铁以及段飞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东西。
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也许是血迹或者什么肉类腐臭了的味道,这个地窖明显是用来施刑的地方,想到项豪进锦衣卫已有十多年了,家里弄个这样的地方也不奇怪,不过,段飞突然冒出个念头,平茂不会就是在这个地方被肢解了吧?那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段飞都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急忙呼出胸中的浊气,来到平躺在一个平台上的朱德身边,在这阴森森的地方,朱德就像是一只躺在屠宰台上等待被肢解的猪,毫无反抗能力。
“你用的是什么麻药。”段飞问道。
“千日醉,大约五日的分量。”苏蓉说道。
“嗯。”段飞向苏蓉伸出手,苏蓉递了个药瓶过去,段飞嘿嘿笑道:“我的蓉儿不但会骗人,还会下药蒙人了,不错不错,进展很大。”
苏蓉嗔了他一眼,说道:“少罗嗦,都是你害的。”
段飞嘿嘿笑着,从药瓶里倒出合适的分量,撬开朱德的嘴,把药粉倒了进去。
苏蓉从旁边拿来一些清水,倒入了朱德的嘴里,并在朱德喉结处轻轻一按,朱德喉咙出咕咕的声音,渐渐地胸口开始起伏,动静越来越大,直到他剧烈咳嗽,然后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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