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段飞带着一批换上金牛卫铠甲的学员们来到马府,马鸿似乎已经睡了,急匆匆地赶来迎接,衣服都没穿戴整齐,他疑惑地将段飞迎入大厅之中,依主客之礼坐下,马鸿疑惑地偷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在下两边的二十个金牛卫,回过头向段飞道:“大人,不知案情有无进展?明日大通钱庄就要来封铺收屋了。”
段飞叹了口气,说道:“马老板,本官也甚为焦虑,没想到大通钱庄这么不讲道理,本官亲自说情,他们都不肯宽延几日,明日一早前还不能将那些珠宝找回来的话,他们真的要将铺子封了,马老板还能提供些什么有用线索吗?”
马鸿凄然道:“连段大人都不能及时破案,看来我马鸿真的是气数已尽了!段大人,小的那晚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小人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段飞点点头,心情沉重地道:“马老板的心情本官能够理解,不过……不知马彪何在?有人说本次劫案,马彪的嫌疑甚重,极有可能是他伙同外人,劫了马老板的铺子。”
马鸿一拍扶手,霍然道:“竟有此事!那个孽子……段大人,他真的敢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小人实在难以置信啊!”
段飞叹道:“本官想来想去,也唯有如此才能解说得过去了,定是马彪被马老板赶出家门之后,走投无路之下,才和外人勾结,劫了自家的货,他有充分的理由,也有足够的动机,他的少东家身份,还很容易取得精确的情报,他混迹赌场,认识的人身份复杂,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亡命之徒替他动手,马老板,你难道真的一无所知吗?”
马鸿愤然道:“段大人,倘若真是这个逆子所为,他又岂会与小人联系?他……这个逆子……段大人,小人将他赶走之后与他再也没有关系,请大人明鉴!”
段飞叹道:“马老板,本官接手之时已经距离劫案一整天,本官估计马彪已经逃离京城,珠宝也极有可能已被他带离京城,天下这么大,要抓到他谈何容易,本官只能布公告满天下通缉他,马老板,本官实在抱歉,这个案子,本官也没有办法了。”
马鸿垂泪道:“连段大人也没有办法,看来是天要亡我马家,段大人,这个案子不能怪你,怪只怪我马鸿没有教好自己的孩子……段大人,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小人原本答应大人的事,已经没有办法达成了,请大人见谅……”
段飞说道:“本官没有办法及时破案,又怎能再向你要求什么?马老板,本官定会继续追查此案,倘若能追回失物,马老板或可卷土重来,本官定会全力支持你,马老板,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官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本官,马老板,若是没有必要,几日之内最好不要离开京城,就要离开也要与本官预先知会一声,以免本官找到新的线索或是破案的时候,找不到苦主……”
马鸿垂泪点头,默然无语,段飞轻叹一声,起身告辞,马鸿木然送段飞到了门外,匡地一声,厚重的大门在段飞的背后重重地合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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