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一脸愠怒的刚要站起来与顾振东对峙,明媚却连忙跟顾振东解释道:‘是我让他进来的,我有事要和他谈。’
顾振东当着明媚的面,也不好说的难听,但他很害怕明媚会和云琛旧情复燃,所以很是警惕的望着云琛的脸,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明媚的身边,似乎在向云琛宣誓自己对明媚的所有权一样。
云琛看到顾振东能光明正大的坐在明媚身边的那一刻,心里特别的难受,可这种难受,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云琛,你又来我家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以后和明媚都没关系了吗?”顾振东一双放肆的手,本来想趁机搂住明媚的小腰。
但他又怕明媚不愿意,给他难看,所以那手,就在明媚的身后转了个圈,然后又老实的收了回去。
“他妹妹被欧亚推的要流产了,这盒黄唇鱼胶可以保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待云琛开口,明媚连忙跟顾振东解释道。
顾振东挠了挠头,有些发懵的想了一下,然后又问明媚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妹妹是不是就是给你下药,害得你把孩子流掉的那个?’
明媚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顾振东的提议,顾振东是个直脾气,一听云墨流产了,当即笑的前仰后合,就差没跑出去放炮仗庆祝了。
“我擦,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啊,这特么才几天?那婆娘就恶有恶报了,活该,真特娘的活该!”
顾振东只顾着自己高兴了,却没看到对面云琛的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
明媚尴尬的咳了一声,连忙呵止住顾振东,然后才又说道:‘他妹妹现在还没流产呢,只是有严重的流产迹象,如果没有这黄唇鱼胶封血补气力,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那他娘的还说个屁呀?老子就是拿去喂了狗,也绝对不会给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活该她流产,终身不孕不服才好呢。”
顾振东三观还没毁到连一个人渣都救的地步,当真就拎了茶几上那盒黄唇鱼胶,要扔出去喂狗吃。
云琛眼见他糟蹋了那盒珍贵的黄唇鱼胶,连忙站起来同顾振东严肃的商议道:“顾振东,我可以出一千万买你这盒黄唇鱼胶。”
顾振东家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之前一直在云琛这里坑钱,一来是为了能和明媚见上一面,二来,也是想自己挣钱,不靠爹娘老子,但真的拿钱来造,云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不好意思,你出一个亿老子也不卖。”顾振东得意的晃了晃手里那盒黄唇鱼胶,冷笑着拒绝了云琛的提议。
“张妈,拿去喂家里后园那条癞皮狗!”
其实别墅根本就没养狗,顾振东故意这样吩咐张妈,也是为了给云琛难看,他就是喂了癞皮狗,也绝对不会给他妹妹那个毒妇吃一口。
张妈看云琛那奇差无比的脸色,就有些不想得罪他的小声嘟囔了一句:“顾先生,别墅没有养狗啊?”
张妈这话,明显有偏颇云琛之嫌,顾振东立刻不悦的瞪了过去,厉声呵斥道:“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扔了就扔了!”
张妈也知道顾振东的脾气,看到他铁青着个脸冲自己吼,吓得也就不敢再废话,呐呐的回了一声,便低头过来拿茶几上的那盒珍贵的黄唇鱼胶。
云琛有些纠结的看着那盒可以保命的东西,说真的,他活了二十八年,就没有因为什么事向谁低过头,但,如果今天不能在顾振东这里拿到这盒黄唇鱼胶,就算云墨的手术再成功,没有这东西把身子补回来,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