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寻常,大屋中只有铡刀石碾,没有其他攻击型武器。陡然的出现一把大剑,显得突兀。
风儿觉得大剑比较眼熟。仔细一看,分明是巴山使用的那支大剑。大剑在那一晚宿营时不翼而飞,此时出现于此,透着古怪。看那边三人忙碌,也不好询问。一时压着好奇,走到近前。
真是巴山使用的大剑。风儿确定下来,心里一阵激动。势必要从木愚姑婆手中将大剑索要回来,找机会还给山哥才好。想着几个月的试药,木愚姑婆总要给些面子,一把区区大剑,还是能够要到的吧?
手轻轻地抚上剑柄,感受曾经山哥抓握的地方,想象着山哥有力的大手抚摸和宽阔的胸膛依靠,一时间百感交集,情不自禁。
“不要动那柄剑!”木愚姑婆突然冲风儿大喝一声,神情说不出的怪异。
风儿缩手,奇怪的看着木愚姑婆。忽然,她感觉自己不能动了。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却无法收回。
这一惊非同小可。
风儿一边忙着解脱,一边眼珠转动,看向木愚姑婆。
木愚姑婆说过话就转头忙碌,似乎浑然不知风儿的状况,口中却说:“丫头,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里,不想回去了,很好很好!”说话间,一张丑陋的老脸转过来,微笑着看着风儿。她的笑比哭还难看,也比鬼还恐怖。
“你把我怎么啦?”风儿心里雷鸣,后悔不迭。不该好奇,走近大剑。
“可是提醒过你,不要触摸那剑儿。嘿,你就是不听。”木愚姑婆停止投放药材入炉,慢慢的蹒跚着走来,一副老态龙钟模样。风儿感觉压迫骤增,心里恐惧更甚。这一次,木愚显然与以前不同,处处透着古怪。
“你要怎样?”风儿颤抖着说,心里却是真的害怕。她无法动用灵力,如待宰的羔羊。
“嘎嘎嘎嘎,取你身上十颗精血而已,你不会不答应吧?”木愚姑婆保持着虚伪的笑意,一柄小刀翻出手掌,慢慢伸出,划向风儿的右手中指。
刀子很是锋利,直接的划破皮肤,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木愚姑婆吃吃的笑,另一只手上一只碧绿碧绿小碗伸出接着。
“不错不错!好啊好啊!好血!微微有些瑕疵,若是处子的精血最好!”
果真接了十粒鲜血后,木愚姑婆手一挥,一股无形真气贴心的封住风儿手指的伤口。风儿眼睁睁看着却无可奈何。
拴柱与丫丫两人一阵嘴角抽搐,心里凉凉。他们也曾经历了取血,知道后果。不过他们没有恻隐之心,只有痛忆往昔的惊悸与幸好不是我的冷漠。
“前辈,为何此剑在此?请你告诉我。”风儿一发觉自己能讲话,马上问出来。
“唉,不是老婆婆不告诉你,实在是有人不想让老婆婆告诉你。他说,他自己会亲自对你说的。你倒不用着急。嘎嘎嘎嘎。”木愚姑婆怪笑着,转身欲走。
“谁?是谁?”风儿心里砰砰乱跳,似乎有个真相将展现在她面前。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