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局长皱了皱眉,很是镇静的问道,其实,他心里现在已是七上八下的了,这纪院长可是检察院的,平时和自己也算是朋友,怎么今日却是要和自己兵戎相见了?
纪院长一脸的冷峻,不带任何的感情,盯着公安局局长,拿起手上的纸张,开始念了起来,“永登县公安局局长崔雷,勾结地产恶商于家成,欺压平民百姓,强买强卖,完全置百姓权利不顾,其二,偷税漏税,完全置国家利益不顾,其三,自上任永登县公安局局长一职起,贪污腐败,完全置国家法律不顾,实属罪大恶极之徒,本院决定,从今日起,革除崔雷公安局局长一职,静等法庭审理。”
三个不顾,直接让崔雷成为了罪大恶极之徒,国家欲除之而后快的人。
崔雷脸色唰的一声变得惨白,无力的坐了下去。
“崔局长,走吧。”纪院长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的道。
此时,崔雷终于是回过神来,抬起头,走了出来,紧紧抓住纪院长手臂上的衣袖,“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这么做呢,纪院长,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你一定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啊。”
纪院长脸色不变,依然是很冷,“还愣着干嘛,赶快给崔局长戴上手铐。”
两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警察立马走了过来,将崔雷拉了开来,强制的戴上了手铐。
“纪院长,你不能这样啊,以前你可是收过我不少好处的,你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
“啪”
纪院长一巴掌扇在崔雷的脸上,“你他妈死到临头还敢胡说,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把你毙了。”现在还有两个检查员在这呢,这种话说出来,一个不好,自己就被拉进去了,所以纪院长那是相当生气的啊!
被一巴掌狠狠抽醒的崔雷不禁死死的盯住纪院长,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落井下石啊,这就是官场的真正面目吗?
也许是迎上崔雷那愤怒的眼神,纪院长有些心虚,悄悄的凑到了他的耳边,“崔老弟,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是,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啊。这命令,是市里直接下的命令,一行字‘严查永登县公安局局长崔雷’,这做官的,有几个清廉的,这句话的意思,直接可以理解成严惩崔老弟你啊,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
什么?
崔雷的脑袋一片空白,竟然是市里直接下的命令?双眼瞪得老大,冷汗唰唰唰的流淌下来。
“崔老弟,你老实跟老哥说,你到底得罪谁了?”纪院长问道。
想了想,崔雷机械般的摇头,他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得罪过什么可以请得动市级力量的人。
“唉,你啊,好好在牢里想想吧。”
纪院长摇了摇头,最后脸色恢复了刚来时的冷峻,“咳咳……带走。”
就这样,一代永登县公安局局长就这样下台了,连一声都没吭,被动的拉着走。他在回想,在想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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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登县县城大监狱崔雷已经入狱了,脑袋被剃成了光头,身穿囚服,每天都干苦力活,脑中,却总在思索着,思索着自己得罪了谁。
当一天的劳改结束后,所有的囚犯都被送上了回牢房的车。但崔雷却在一个树底下坐着,直想的入神,过往的一切事件被他放电影一般放了一遍,却是毫无半点头绪。
“谁?到底是谁?”
忽的烦躁的站了起来,仰头咆哮。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是傍晚,周围一片静悄悄,其他囚犯早已不见了踪影。
难道狱警将自己给漏了?
想到这,狂喜,刚才的烦躁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可是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啊,难道这辈子就真的毁在这牢房里?他可不甘心,现在自己居然就在监狱的外边,只要爬过几座山,就可以去到城市,然后就有机会偷渡到其他国家,享受自由……
崔雷在脑海中计划着,随即迈开脚步,朝着树林外跑去,那心情,比上了一个处女还他妈的兴奋(邪恶了一下)。可他却没想过,自己刚才坐的位置是那么的显而易见,而且上车的时候还是要清点人数的,为何狱警就会漏掉他呢。这个问题,他压根就没想过,完全被喜悦给冲昏了头脑。
正疾步跑着的时候,一袭白衣,手上把玩着一把刀刃和刀柄成九十度的匕首的人影蓦然出现在了他的正前方,那身影,在这暮色之下,异常的亮眼,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浓浓的邪气。
崔雷的脚步缓缓的慢了下来,最后直至停下。
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楚来者是谁,“你是什么人?”
“嗖……哒……嘶……”
那人影没有回应,依旧不紧不慢的走来,匕首和裤子上一条银白色链子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地狱的催命曲,一声一声的传来。崔雷的额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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