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糊涂?在北方,我们大燕正在与与匈奴苦战,而你,就是匈奴派到我们大燕的奸细!”
“奸细?这与我何干?”陈冰现在一头雾水,北方匈奴与大燕大战,离此两千多里,即使有奸细,也断不会到这里来调查探秘!这事也太过于离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头雾水匆忙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奸细?别闪了舌头!”
吴钱发冷笑道:“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可有户籍?可有通关文书?可有亲朋好友为你作证?”
靠,这些还真没有,他奶奶的,没想到大燕国也需要身份证,我是个从天而降的大变态,哪里有我的户籍?
“我是朱家少公子的教习,乃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做奸细?”
“朱家算得什么东西,再大,能大得过官衙吗?你正是利用朱家公子教习的身份作掩护,暗地里却是个匈奴派来的纤细,来人,把他给我带走!”吴钱发发狠道。
当陈冰提出与朱家的关系时,吴钱发表现的竟然不屑一顾,他心里不禁一怔,坏了,此事绝对是有备而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凭着朱家的关系,不可能与官府的人没有关系,可是这个混账吴钱发竟然不把朱家放在眼里,实在是出了大问题啊!可是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只得罪过两个人,那就是李霸天和韩墨荀,难道是他俩个混蛋刁难我?陈冰一头雾水,现在他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只能等着双儿的朱家的援助了。
白衣公子远远地跟在衙役后面,倒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双儿可是从心里关心陈冰的,眼见陈冰被抓,他心思混乱,一路小跑,回到朱家赶紧将陈冰被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禀告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完,眉头微微皱起道:“知道了,双儿,你先下去,不用担心,待我想个好办法把陈公子救出来!”
双儿平时见惯了老夫人的威严,也知道老夫人说到做到,绝不食言,见老夫人答应,连忙下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老夫人与朱吾能二人。
朱吾能道:“娘,陈冰对我有大恩,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区区一个吴钱发,我还真不放在眼里!”说着抬腿就要跑出去。
“败家子,你给我回来,也不用用你的脑子,如此一个好机会,你都不懂得好好利用!”朱老夫人点着朱吾能的脑袋,笑骂道。
朱吾能懵懂道:“什么机会?我怎么不懂娘在说什么?”
“儿啊,你还是太善良,不似娘这般狡猾狡诈!”老夫人自嘲道,又稳稳的品了品茶,微笑道:“陈冰是个有大才的人,也是我们娘俩以后要重用的棋子,如果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把他救出来,岂不是浪费了收服他的绝佳机会?”
“娘的意思是……”
“很多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是常理,可是有些事情却要反其道而行之,要无事化小,小事化大!吾能,你可明白?”
老夫人不等朱吾能回答,接着道:“对于一些人,恩威并用才是王道,吃得大苦,方能记得大恩!你若是这般容易的将他救出来,他便感受不到你的恩德,也记不得你的大恩。而陈冰此人聪明绝顶,异于常人,他日若是控制不住,岂不会鸠占鹊巢,养虎为患?”
“陈冰不是那样的人,他古道热肠,仗义疏财,才高八斗……”朱吾能急忙辩解道。
“我的儿,你急什么,娘又没说不救陈冰,你等娘把话说完!”老夫人喝了口茶又道:“你可知道今天去抓陈冰的是何人?那可是吴千发,这人也就是一泼皮无赖,无什么大本事,只会欺负老百姓而已,可是最妙的却因为他是李霸天的大姐夫,如此一来。可就是李霸天怀恨在心,蓄意报复陈冰了!”
老夫人喘了口气又道:“若是陈冰吃了大苦,以他那嫉恶如仇的秉性,以后自然会不惜一切的讨要回来,到时候,陈冰就会成为我朱家的一把尖刀,所向无敌!”
“娘想的竟然这么长远?”朱吾能叹道。
“谁让娘是一家之主呢,娘有一个妙计,借着这个机会要一石三鸟!破茧成蝶!”
“如何一石三鸟?竟有这等事?”朱吾能问道。
“一要使陈冰对咱们朱家感恩戴德,唯朱家马首是瞻,二要使陈冰恨上李家,成为我朱家反制李家的急先锋。”老夫人沉吟了半响道:“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我要让陈冰永远臣服在我脚下,永远做我们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