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的胳膊就是一下狠狠掐了下去,一张俏脸在灯光下却早已变得通红通红。
高鸣摸着被苏可然掐过的地方,不禁有些发愣地看着灯光下满脸羞红,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苏可然,这一刻,他突然有种想把眼前这位盘腿坐在他床上的女人抱在怀中的冲动。
女人喜欢说贱男人,其实是有道理的,男人有时候就是有些”贱贱“的,主动投怀送抱的不稀罕,但那种欲语还休若即若离的,却能激起他们雄性荷尔蒙迅速分泌。这一点儿上,高老师这会儿也属于普通男人。
苏可然感受到高鸣目光中的火热,一颗芳心怦怦跳得格外厉害。
羞死了!要死了!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天哪,为什么这么多事情偏偏全都会遇上这个大色狼呢!他现在心里肯定倍儿得意!
想到这里,苏可然猛地抬头,目光迎上高鸣投过来的火热目光,芳心忍不住猛地一颤,表面上却恶狠狠地刮了高鸣一眼道:“看什么看?是不是心里特别得意啊?”
苏可然这一瞪,一下子如同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把高鸣浇了个透,高鸣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那都是意外啊!”高鸣很淡定很无辜地耸耸肩道,不过背心还没干透的冷汗再次浸透了衣衫。
好险,好险,差点儿化身禽兽了。
“那你还看着我干嘛?你所谓的好酒呢?”见高鸣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可然再次欲哭无泪,但却也无奈,正如高鸣所说的那都是意外,只好再度瞪了他一眼道。
高鸣连忙转身拿酒,这个时候如果再继续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他很难当禽兽不如,那怕就是那个喜欢出来灭火的内力蹦出来都没用。在他内力再次突破小境界之后,高鸣已经对体内蓬勃的内力有了足够的支配权。
酒就放在高鸣的背包里,是梁文东托表弟甄欢喜送给他的。因为高鸣为了避免麻烦,在京城推掉了一切宴请,包括上次回京城认识的几个朋友。而梁文东兄长的病在吃过高鸣的清心丹之后有了极大的起色,对高鸣大是感激,他心里很清楚,别看他是花了几千万,要不是高鸣的顺水人情,他那几千万可连根毛都摸不上,要知道老云家可是花了足足四个亿。
自然,听说高鸣回家,请客吃饭不去,但礼物可是少不了的,甄欢喜见过高鸣一人喝几十位堂兄的壮举,便自作主张的向梁文东透露了一下高鸣喜欢杯中之物的意思。
梁文东当然不会小气,当下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全部打包托甄欢喜送了过来。
一共送了八瓶葡萄酒,高鸣手中提着的两瓶,是产自摩当豪杰酒庄葡萄酒,1945年产,这一年被公认为是20世纪最好的酿酒年份之一。虽然不是1997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的那支五升装,售价为11.4614万美元的大瓶红酒,但价值也绝不会少多少。
余下的还有两瓶八二年拉菲,一瓶1949年波尔多卡斯特葡萄酒,三瓶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被高鸣分了四瓶丢给了代传礼物的白胖子表弟,就当是跑腿费了。
当时差点儿没把白胖子给乐晕过去,他可不是土老帽,虽然高鸣留下的四瓶最贵的,但余下的四瓶如果进入国际拍卖行,往少了说也能拍个十万鹰元。这跑腿费,可是挣大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