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下子就被邋遢老道给整蒙了,这怀上鬼子,反倒还成喜事了?
“道长,这喜事,又是从何说起?”
“你媳妇肚子里的这个,可是一个大人物,虽然只是一丝残魂,但来历却是非比寻常。”
“但此事过于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得过于清楚为好。”
“只须知道,这是大喜事就行。”
邋遢老道神秘兮兮,但他不想说的话,爷爷也不好追问。
“那……道长,这事,就无需理会了?”
最终,爷爷还有些担心。
“当然必须理会,这个大人物的事必须处理好,若是一个不好,喜事有可能变成坏事,那老道我也只能卷铺盖跑路了。”
邋遢老道的话,让爷爷立刻又紧张了起来,“这……咋滴又变成坏事了?”
“道长你说,要怎么做,只须你吩咐,孙楠无有不从。”
“这个,可能有些难做,尤其是你那儿子,必然不会答应。”
邋遢老道的笑容退却,蹙起了眉头,沉吟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他敢,我是他老子,我让他做啥,就得做啥,道长你只管吩咐!”
“还是得商量商量,毕竟处理得不好,他就少了一个媳妇。”
“要知道活葬之事,可是极度凶险。”
“活……活葬?”
听到这两个字,爷爷当即就傻掉了。
父亲母亲回到了房子,想起之前的情景,父亲忧心忡忡,反倒是母亲有些淡然。
“怎么,还想着之前的事?”
“嗯,这个老道长,我记得父亲对他可是尊重得很,虽然接触得不久,但父亲的发迹,据说跟这个道长关系很大。”
父亲扶着母亲坐下后,便来回走动,极度不安。
“素贞,如果情况不对,我看这里也呆不下去,我们另找个地方,等孩子出生之后再作打算。”
“玉龙,瞧你这样子,盗墓时的胆气,跑哪去了?”
“当初在墓穴里,你可是不安生得很,要不,我现在也不会受这十月怀胎的罪了。”
母亲反倒是笑了起来,年轻一代的盗墓翘楚,这时却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慌了阵脚,不禁轻笑了起来。
在盗墓的时候,这个跟她定下白首之约的男人,可是意气风发、成熟老练,浑然不像现在这样。
但这也是一种关心则乱的温馨表现,母亲不由心里有些甜蜜。
“早知道会惹来这事,我就不会在墓穴里跟你……”
母亲白了父亲一眼,父亲急忙转过话头,“嘿嘿,少说也出了墓穴再说,或许,现在也不会有这么邪门的事了。”
“现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那时在墓穴里,你可是生猛得狠。”
母亲轻咬贝齿,恨恨道:“若不是那时候你硬来,出了墓穴,你还想我跟你好?”
“不硬来就怎么了?难道我玉龙,靠着正常手段,还征服不了‘考古玫瑰’的芳心?”
父亲也急眼了,打小身后就跟着无数崇拜爱慕的小尾巴,怎能忍受魅力受到质疑,而且,还是最在乎的人。
“哼,就算要征服我的心,你最少也得排上几年的队。”母亲脸庞微红。
“排啥队啊,盗墓人最擅长打洞了,更不用说打尖。”父亲开始有些不正经起来。
“你别动我,要是动了胎气,小心我跟你急。”
“唉,都怪这个小兔宰子,坏我的好事。”
“对了,之前老道长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看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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