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董婉和刘宇欣看着冀望江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随后腾潇他们没多久便回来了,三人站在屋子里有些无奈。
董婉更是不敢相信。“跑了??”
腾潇挠了挠后脑勺。“那家伙似乎早有准备,我们追出去以后竟然出现好几个跟他衣服同款的人,我们只能分开去追,柳州庆那边是对的,但是他没打过,让弼慎思跑了。”
柳州庆嘟嘴委屈。“那个家伙怎么会那么厉害?他不是一个清倌吗?”
董婉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那几个跟他同样穿着的人可抓住了?”
薛鼎锋点头。“抓住两个,但是当场就咬破毒药死了。”
刘宇欣皱眉。“弼慎思身上有伤,你们还能认错?”
薛鼎锋轻叹。“他穿的红色衣服,血迹没干透之前看不出来,而且他死死的压着伤口,血迹没有掉落,所以才会追错。”
董婉有些不安。“会不会我们太过着急了一些?我刚刚看着冀望江的神色也不太好,他会不会怪咱们?”
薛鼎锋轻轻摇头。“他总归会想明白的。”
冀望江坐在马车里看着手上的血迹,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开心的聊天,明明刚刚还在一起喝酒,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马车剧烈晃动,冀望江还没反应过来一抹红色便倒了进来,他赶忙伸手去扶,弼慎思脸色惨白的靠在他的怀中。“你若是不想要我,就把我送到大理寺去吧。”
冀望江看着弼慎思的神色不太好,胳膊也一直在流血,无奈只能吩咐车夫回府,用自己的绢帕给弼慎思的伤口包扎好,却没发现怀里的人嘴角露出的笑意。
回了冀家后,冀望江给弼慎思仔细的处理伤口,弼慎思也恢复一些血色,坐在榻上任由冀望江包扎。
冀望江低垂眼眸不说话,两只手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发抖,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却酸酸的,一直吸溜吸溜的发出声音。
弼慎思用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冀望江的脑袋。“怎么了?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冀望江别过头躲开弼慎思的触摸,站起身收拾散落的药瓶,抿着唇低垂眼眸不说话,屋子里不算太亮,可能是蜡烛快要燃烧干净的原因吧…弼慎思斜靠在榻上看着冀望江。“冀大人?”
冀望江苦笑一声。“呵,三皇子快别这么叫了,我一个小小官员,怎么能承受的住您的一声大人。”
弼慎思心中刺痛,慢慢坐正身子看着冀望江的侧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冀望江没有说话,继续将瓶瓶罐罐往箱子里装,借着微弱的灯光,弼慎思看到了一滴泪珠掉落,他站起身走过去将冀望江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怎么哭了?”
冀望江低着头推着弼慎思。“放开!我没事!”
弼慎思不说话,可是手上也没有松开,冀望江拼命挣扎,一下子碰到了弼慎思的伤口。“嘶……”
冀望江一听弼慎思的呻吟也放弃了抵抗,低着头别过脸,抬起手背擦着掉落的眼泪。“你滚吧!就当咱们从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