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泉站在一旁听了个大概,完全清楚了这其中的误会。
看来,她刚刚拦着梁矜上不让她这么带气离开是对的。
司榕就是有问题。
乐泉略微有些得意,刚刚是她支持梁矜上留下来跟司榕面对面刚的。
现在看起来商遇城要亲自带梁矜上去戳穿司榕了,那她也不用蹚这次浑水。
“矜矜,商总,那我先走了。”乐泉冲梁矜上眨眨眼,目光转到商遇城带着几分凉意的脸上,顿了一下。
“那个,商总,刚刚我有些情绪用词比较过火,你别放在心上。”
商遇城没这么小的气量。
但也有在考虑,以后是不是不要让乐泉陪梁矜上来产检了。
虽然那天梁矜上说孩子这么小,还没有听力。
但是以乐泉这口无遮拦的劲,多少还是不利于胎教的。
乐泉走了,商遇城给司榕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下,司榕就接通了。
商遇城用的是司榕刚刚对付梁矜上的方式——他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把公放打开了。
“遇城!”司榕的声音放软,又有两份雀跃。
梁矜上想到一句话。
再高冷的女神,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表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司榕此前,在商遇城面前也很端庄疏离,任何人包括商遇城自己,对司榕深埋心底的爱恋都无从得知。
但正是这次除夕事件后,商遇城直接跟司榕把话敞开了说,并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否则,不管司榕能对商遇城起多大的作用,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大不了等百年以后,再到下面向司翊鸣道歉。
司榕被商遇城冷厉严肃的语气震慑住,但也只是几秒,后来就哭了出来。
商遇城认识司榕这么多年,知道她有多要强。
司榕从小就很少哭,只有在司翊鸣去世后的那段时间,商遇城常常看到司榕的眼泪。
一个很少哭的人,忽然变得多愁善感,就算商遇城心再硬,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更何况,司榕哭的是司翊鸣,司翊鸣是为了救他死的。
所以,商遇城才会在司榕最脆弱的大四那年,花了很多功夫保护她、报答她。
后来,司榕慢慢地恢复了清冷的模样,还是那么高傲要强。
在前几天商遇城去找司榕算账那次,是事隔这么多年,商遇城再次看到司榕哭。
她大概是孤注一掷了,哭着说她从大四那年就喜欢他。
商遇城对她的好,他自己认为是为死去的兄弟照顾他的爱人,而在司榕日复一日的沉沦里,却只当商遇城也喜欢她。
商遇城听完司榕的泣泪表白,无动于衷,只说了一句话。
“你在撒谎。”商遇城冷冷道,“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从那年开始,喜欢的人就是梁矜上。怎么可能误会我喜欢你?”
司榕哑口。
那天到了最后,商遇城说了一个男人面对表白最丧失风度的话。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司榕知难而退,两人重新回到商业合作伙伴的关系上。
但是没想到,司榕却因为暗恋曝光,干脆对着商遇城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愫。
就比如此刻,带着甜蜜和温柔的声音,对商遇城说着,“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你到了吗,我去哪里找你?”
商遇城看了梁矜上一眼,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直接反驳道:“我说了,会来见你,并不是接你。事实上,如果不是我老婆恰好在这产检,我连见你都不会。”
司榕那边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遇城,你可以不用这么残忍地对我说话。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你喜欢的人只有那一个了。”
商遇城嗤了一声,“我看你知道得并不清楚。”
不然,不会有刚刚那样的行动。
司榕很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你知道了?”
商遇城不答反问,“知道什么?”
司榕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对不起遇城。我是情不自禁,我当面给你解释。”
司榕跟商遇城约了个地方,到的时候,梁矜上远远就看到了司榕。
她身边还坐了个稍显圆润的女人。
是梁矜上眼熟的。
果然今天司桃也在。
梁矜上看到司桃还能很淡定,但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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