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商傲儿也以为,她的祖父母,也就是小叔的父母,虽然两个人都自私地离开了小叔,但小叔有三爷爷,他比任何人都有出息。
可是,三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叔?
商傲儿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商锦康的司机已经带了一群JC冲他们跑过来。
还有一个目瞪口呆的律师。
“商、商总,您这是……”律师在里面已经听到了司机的控诉,但还是很难想象,商遇城对商锦康动手的样子。
这种冲动的样子,还是他知道的那个冷静的商遇城么?
商遇城已经跟JC往里走,临走前只扔下一句,“我只给你一晚时间。”
律师:“……”
他看着商遇城的背影,虽然被那么多制服围在中间,但商遇城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他哪怕是“被捕”,也像是被人拥趸着似的。
有的人,注定了众星拱月。
律师看着商遇城离开时那波澜不惊的背影,这下子也反应过来了。
商遇城对商锦康动手,绝对不止是因为冲动。
甚至他可能一点也不冲动。
……
梁矜上被带回了自己的拘留室。
刚刚进来的时候,这里还关了其他几个人。
虽然她没有抬头去注意都是些什么人,但那些人粗鄙的谈话声和吐痰声,她还有印象。
但这一次,她再被送回来,拘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梁矜上知道自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肯定是商遇城的安排。
但她其实无所谓,有些声音,也许会比这样死一样的寂静,让她更舒服一些。
梁矜上分配给她的窄小床铺,把上面的盖被和垫被都移开,只能坐在冰凉冷硬的床板上。
拘留室里的环境,当然不会太好。
那些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散发出的味道令人生理不适。
人没躺下去,也觉得背上都发痒了。
空旷的房间,虽然没有风,但那种凉意却是充斥着整个空间。
而且越坐越冷。
梁矜上后仰着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鼻间那冰冷带着异味的气息变得更加明显。
她迷迷糊糊的,忽然想到,曾经跟陆柔一起住过的最后那个出租屋。
那个时候,离方信欧入狱已经快有一年的时间,陆柔的腹部也已经鼓起来。
母女的关系很差,而且她们还很穷。
最后住的出租房,条件很差。
又小又臭,长年阴冷不见光。
陆柔把那个大一点的房间让给了梁矜上住,自己住那个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小鸽子笼。
但梁矜上的房间也只是大一点而已,冬天冷得不得了。
她经常一晚一晚地睡不着。
就像现在的感受。
梁矜上抱紧了自己的胳膊,但这个动作根本抵御不了严寒,反而让她更加觉得孤独。
她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相似的环境而想起了那个满是糟糕回忆的房间——她只是想妈妈了。
梁矜上一直闭着眼睛,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过一些过往的片段。
想陆柔想得越多,她的人就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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