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没想到这个点,会在急诊碰到封满月。
自从梁矜上和贺小缺举行婚礼后,就有好一阵没见过封满月了。
据贺小缺说,封满月离开了贺小缺的公司,自己开了间酒吧。
他们两个之间,如果封满月不主动来纠缠贺小缺,交集就会很少。
而这半年,封满月就像是被伤透了心一样,确实没有主动找过贺小缺了。
封满月的目光在梁矜上和楼旷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她不认识楼旷,但刚刚亲眼看到楼旷抱着梁矜上的样子。
“方家宝!你大半夜的跟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做什么?”封满月理所当然地质问她。
梁矜上不想跟封满月纠缠,“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贺小缺呢?!”封满月却不肯罢休,“你背着他来的?”
梁矜上还是那句,“不关你事!”
“你这么大肚子了还不安分?”封满月想到这个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却抢走了贺小缺,目光就没来由地满满是怨恨。
贺小缺那个傻子!
喜当爹也就算了,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还打算再送他一顶绿帽子!
梁矜上看着封满月义愤填膺的脸,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件事。
在贺小缺生日那天,封满月曾经吐露过,她自己跑到锦城亲自调查过,梁矜上肚子里的孩子是商遇城的,不是贺小缺的。
到现在,估计封满月也还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让封满月跟商遇城撞上,梁矜上担心自己苦心编制的谎言会被封满月一下子捅漏了。
商遇城虽然走到了前面,但他随时有可能会回头,梁矜上忙催着楼旷快走。
封满月想拦也是,却被护士叫住了,签字。
她今晚是送酒吧里一个驻唱歌手过来医院的,要不然也想不到还再碰上伤了手,伤口很深需要做手术,偏偏还是外地人,父母亲眷统统不合作他身边,封满月作为老板,这时候只能留下来照顾。
这一耽搁,梁矜上和楼旷早就去哪儿都不知道了。
还是打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醒来,商遇城已经不在酒店,大概是谈商务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楼旷还留着。
梁矜上不是第一次单独和楼旷相处,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楼旷被商遇城指定贴身保护梁矜上。
但现在,梁矜上面对着楼旷,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把楼旷留在这里,美其名曰是照顾,实际上,梁矜上不用猜也知道。
“楼旷,我想下楼去散散步。”
楼旷站起来,“我陪你去。”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梁矜上坚持。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商总说过我一定要寸步不离保护你。”
“到底是为了安全还是为了限制自由?”梁矜上头疼不已。
但她前面已经猜出来了,楼旷的反应只是在验证而已。
梁矜上叹口气,“楼旷,商遇城今天完成工作后就要离开星城。你还能看管我多久?”
楼旷却道:“这个就不劳梁小姐费心了,商总已经给我安排了后续一个月的工作,都待在星城。”
梁矜上:“……”
楼旷一个给商遇城做贴身保镖的,自然是商遇城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他哪来的工作内容,需要到星城完成。
说到底,就是为了限制她的自由,不让她出去。
温诗槐气不过,“楼旷!你们这是非法监禁,是犯法的!”
“这里是酒店,你完全可以出去。只是不管到哪里,都要我陪伴才能去。”
梁矜上麻木着脸,“我下午要产检,你也陪我去吗?”
楼旷顿了顿,才道:“嗯。”
“我自己有丈夫,产检他会陪我去!”
梁矜上再一次无比深刻地意识到,商遇城对她是一点余情都没有了。
不然,哪有让一个无关男人陪着她产检的道理?!
商遇城结束工作回到酒店套房。
楼旷正襟危坐地在客厅,只有他一个人。
尽管知道楼旷如果真的没守住人,绝对不会这么气定神闲,但商遇城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她人呢?”
楼旷告诉商遇城,梁矜上一个下午都只待在她的客房里。
连中饭都没出来吃。
商遇城上前敲了梁矜上的门。
敲几下无人应答后,商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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