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嗤笑,“司榕发生再大的事,都不值得我喝酒。”
“这可不一定。”乐泉神秘一笑,而后又道,“我先确认一下,你还爱商遇城么?”
梁矜上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在乐泉的视线里几乎无处可逃。
为什么好好的问她这个问题。
“乐泉,你是不是喝多了?”
乐泉挑一边眉毛,“我知道你还爱他。”
“知道还一遍遍问。”梁矜上没好气。
问这个问题,不就等于给她撒盐么,也不怕气到孕妇。
梁矜上对乐泉压根就没设心防,重逢那天,两人聊起分手内幕时,梁矜上已经承认了这一点。
只差没有直抒胸臆,说出她还爱着商遇城的话。
她在离开他后,还挺着个肚子要生下他的孩子,还不算铁证如山么?
乐泉喝了一口酒,神秘兮兮地说道:“如果你还爱商遇城,待会儿听完我说的故事,一定会喝这一口的。”
梁矜上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的。”
她现在是一个母亲,哪怕一口酒会对孩子安全产生威胁的可能性再小,她也不会喝。
“司榕对我来说,最多也就是个商遇城的初恋女友而已。她后来虽然对我做过那么多不好的事,但在那些事发生的时候,商遇城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就算你现在告诉我说,她在我跟商遇城恋爱期间给我戴过绿帽子,我也不用借酒浇愁。因为我相信……商遇城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倒是对他有信心。”乐泉觉得自己隐隐有点被酸到了,“你别忘了,当年商遇城对司榕有多深情专一,你哪来的信心?”
梁矜上对此没有一点触动。
商遇城早就给她解释过了,当初司榕大四那年,司翊鸣刚因为救商遇城而死,而司榕又因为认下了司翊鸣为她而死的事,成了司家人眼里的“祸害”。
商遇城对司榕好,只是为了给她在司家撑腰,以及为过世的兄弟照料他的女人。
司翊鸣当年出意外死亡的事,乐泉听到的内幕并不多,梁矜上正在犹豫,是否可以将这件事告诉她,这时,忽然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梁矜上面前那杯酒拿走。
梁矜上和乐泉同时抬头看过去。
商遇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拿着酒杯站在梁矜上椅子侧边,表情高深莫测。
“你喝酒了?”商遇城嗓音低沉,不凉不热地问道。
梁矜上心里想的是另外的问题。
商遇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听到了多少?
乐泉与梁矜上对视一眼,心里想的也是一样的问题。
他不会听到了乐泉问梁矜上还爱不爱商遇城的话吧?
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
梁矜上承认还爱着商遇城的话,如果被他听到了,他要是双箭头还好,说不定能成就佳话。
如果商遇城已经不爱她了,梁矜上认爱的话被他听到,就跟犯贱似的,太丢人了。
商遇城见两人都沉默着,尤其乐泉脸上的表情还明显带着心虚,他眼睛危险地一眯,朝乐泉危险地开口,“嗯?”
乐泉回过神来,看商遇城一副管天管地的模样,心道摆出这么副兴师问罪的派头请问你谁啊,你是人老公么、就在这行使老公的权利。
“姐夫好啊,姐夫什么时候来的?”乐泉笑盈盈的,怎么看怎么假,“乐悠都不管我,姐夫还管我喝酒啊?”
这是把商遇城刚刚管束梁矜上的行为,认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也是间接告诉商遇城,管管她乐泉还师出有名,管梁矜上就太自以为是了。
商遇城不凉不热道:“别叫我姐夫。”
“叫你姐夫怎么了?现在不叫,以后也多的是机会叫啊!”
乐泉在梁矜上回锦城之前,一声姐夫都未曾开口叫过。
现在这一声叠一声的姐夫,也算是替梁矜上不平了。
大概是因为乐泉给梁矜上喝酒的原因,商遇城心情不虞,跟她较起真来,“姐夫叫得这么顺口,你叫过谁姐姐?”
乐泉对于乐悠,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姐妹俩闹矛盾的时候,阴阳怪气那种不算。
乐泉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商遇城复又低头,看向梁矜上,“我给你出门的自由,你就是这样放飞的?”
梁矜上把自己桌上的另一杯牛奶拿起来,给他看了一眼,“我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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