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团聚后,向家人提及现在有要务在身,不能多做逗留,即日就得动身离家。黄玉的家人自然是不舍的,黄玉的老父亲提及黄玉已经结束宗门修行,是否有在家乡寻找良人结婚的打算。
正当黄玉为此事感到为难之际,妩媚女子樊如玉将禾苗推了出来。
“黄老伯,这是我家公子,如今黄玉已经跟随我家公子,您老无需担心。”
看着禾苗的衣着和容貌,黄老伯知道他出身显赫之家,因此为女儿找到好的归宿而感到高兴,不再坚持黄玉的婚嫁问题。
然而,黄玉的兄长一脸憨厚地问道:“不知吾妹嫁给公子,可有身份?”
此言一出,樊如玉被逗笑,眼中带着挑逗的神采看着禾苗。
此时,禾苗心中恼怒于樊如玉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对黄老伯的所说之言。
其他人见状,屏住呼吸,等待着下音。
“黄老伯,黄......”禾苗吞吞吐吐地开口。
黄玉见状,知道禾苗不是惺惺作态之人,让他说出违心之言实在是强人所难。于是,开口解释:
“父亲、兄长,黄玉现在只是公子身边的丫鬟,非你们所想象的那般。”
黄老伯听后脸色微动,笑容稍许褪去,显露出一丝失望。
而黄玉的兄长则进一步追问:“原来是这样,公子,吾妹离家多年,此时年纪不小,观您是心地善良之人,是否能放她回到家中,过上平凡的生活。”
“这......”禾苗再次语塞。
“父亲、兄长,这是黄玉在公子府中的契约钱,如果现在回家,怕是黄家无法赔付。”
黄玉说着,从身上取出一袋子装有钱币的袋子递给黄老伯。
黄老伯见这沉甸甸的钱袋,知道里面的价值不菲,但却没有接下,而是潸然泪下。
“黄玉,虽是黄家清贫,但又岂能卖身为奴?”
被黄老伯这么一说,黄玉变得不知所措,无法继续这个话题。
“哎!”禾苗心中轻叹一声,想到今日自己不做出让黄家人满意的答复,恐怕无法圆满解决。
“黄老伯,无需如此伤心,黄玉非卖身为奴,这些钱币为迎娶她的礼金,如果您不满意,可以再做商议。”
“哦!”黄玉的兄长应了一声,然后打破砂锅问到底,“公子,不知吾妹所嫁之人为何许人?”
樊如玉见禾苗脸上的肌肤在颤动,于是灵机一动。
“黄老伯,如果黄玉妹妹嫁给我家公子这般的男子,您老可还满意?”
黄老伯听后,脸上的失望之情消散,再次变得喜不自胜,不住点头。
“满意,公子这样的身世,吾女已是高攀,小老儿自是满意。”
说完,黄老伯眼中布满幸福,仔细打量起禾苗,然后目光在禾苗和黄玉身上游离,一副在幸福的海洋中徜徉的样子。
樊如玉眸子闪动,神秘的在黄玉耳边低声说:“妹妹,日后可不要忘记姐姐的撮合。”
黄玉脸色羞红,微微低头不语,随后用手掐了掐樊如玉。
见此情景,禾苗感到无奈,有樊如玉的掺和,再加上要顾及黄玉的感受,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黄老伯,在下府内还有要务处理,恕不能在此多做滞留。若您思女心切,可让黄玉在家多留几日。”
此时,黄老伯也很知趣,急忙谦卑回应:
“吾女别来无恙,小老儿思念之情得以慰藉。既然公子有要务处理,小老儿不便多做挽留,让吾女随公子而回,也方便辅助公子处理事务,日后得闲再回家中长住不迟。”
“多谢黄老伯体恤。”
说罢,禾苗转身带着众人离开院落。
黄玉的兄长望着一行人离去的身影,对黄老伯发出埋怨:
“父亲,为何不问清楚小妹相嫁何人?”
黄老伯脸色变得不悦:“方才看得这位公子对黄玉极为在意,否则不会亲自护送她归家。黄玉处境安好便好,公子不方便说,何必追问。”
“哦,父亲说的也对。”
禾苗心绪难平,心中生着樊如玉的闷气,沉着脸在前面走着,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