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女娥,女娥,女娥,女娥……
这个名字榆罔在心里被念了无数次,然而忽然醒来眼前却还是一场空。
他颤抖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像个疯子一般咆哮着怒吼,怒吼着咆哮。
他无法接受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女娥生命的这个事实,只是每日躲在那黑暗的房间之中自责思念而已。
其实他何尝不想就此死了,随女娥一同离去?只是经过了那日之后,轩帝怕招来了口舌之争,便将他囚于轩辕之丘,名义上是让他来修养一段时日,而实际上却只不过是软禁而已。
若是他一不小心生出了什么自戕的麻烦念头,他自然是无事的,只是他身边所关心之人,恐要遭了些莫须有的罪受了。
因而此时的榆罔无论是多想随了女娥而去,却终究还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每日在房中消磨,日趋廋成了骨形。
噷懿夫人倒是来去自由,一来轩帝无暇管她,二来轩帝也自知她在便是对榆罔的折磨,她对榆罔之恨可谓是恨的入骨,因而她的存在便只会折损他的意志,断不会成为他的臂膀。
这样想来噷懿夫人倒成了这轩辕之丘中最为自由之人。
冥界,生死殿
女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把头低了下去,只是空洞地望着地。
“女娥,你可还记得本君?”
女娥无言,只是呆滞地望着地。
阎魔又问了一遍:“女娥,你可还记得本君?”
女娥依旧无言,依旧只是呆滞地望着地。
阎魔眉宇一皱,忽儿出现在了女娥的面前,严肃地望着她道:“你可还记得跟本君的约定?”
女娥抬起了头,可眼神却依旧空洞。
“本君要的可不是一具什么都不会说的木偶!而是心甘情愿地留在幽冥,供本君一生驱使。”女娥空洞地看着阎魔,可眼里却什么也没有,什么也装不下。
“走,你随我去看!”阎魔一把拉住了女娥之手,拉着她来到了榆罔的房中。榆罔瞧不见她,只是一个人颤抖地用手掩着面容。
姜噷懿自门外走了进来,端着一些小食摆在了榆罔的面前,脸上浮现着开心的表情。
她愉悦地说道:“榆罔,你知道吗?这两天发生的好事可真不少呢!”
姜噷懿说着便将榆罔的手拉了下来,将一块饼喂到了他的嘴边,榆罔不吃,把头别了过去。姜噷懿并未生气,反而笑的倒是更加欢愉:“你知道吗?原来当日在你宣布要将帝位传于轩帝之时,那剧毒入侵已然微微一息的风子谦正好赶到了营外,他虽然只身一人,但却深切地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最后当见到女娥死在你的怀中的那一幕时,他竟然举刀自戕而死!你说好不好笑?一代名将,随后竟落得个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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