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女人第一次跟她见面,自称秦明素。
如果秦明素就是谭平的妻子,那她对她说过的话……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着苏宴的心脏,她震惊的看着因为妻子去世羸弱不看的谭平,思绪纷根本无法把事情理清楚。
警察见谭平情绪激动,反应激烈,低声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尸检的事暂缓一下,说服谭平同意尸检的工作隔日再说。
警察走后,阴暗清冷的太平间外就苏宴跟谭平两个人,谭平双手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苏宴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他,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空荡的地下走廊,回响着谭平低低的啜泣声,声音悲悯而苍凉,苏宴看着他,就像她刚进医院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细细的打量着他。
过了半晌,苏宴缓缓的开口,声音晦暗干涩:“师父,你太太怎么去世的?”
谭平搓了一下脸,吸了一下鼻子:“与她相好的男人也有家庭,对方亲戚里好像有混黑社会,明素的死,多半是那男人的妻子,不甘心自己老公被其他女人夺走,才找人对明素痛下杀手。”
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在苏宴的周围,到底谁在撒谎,我该相信谁?
“你太太她……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谭平哽咽的摇摇头:“她喜欢跳舞,精神很好。”
苏宴深吸一口气,脚步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师父我……我突然很想上厕所。”
谭平无力的朝她挥了挥手,苏宴踉跄了一下,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她刚一走,一个黑影从太平间里飘了出来,谭平看见那人,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虽然身材瘦下,抓鹰眼衣领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我已经把她驱除出境,为什么还要对她痛下杀手?”
鹰眼粗暴的推开谭平,眸色阴冷无波:“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她是我的女人!”谭平瞪着鹰眼,眼底充斥着愤怒。
鹰眼冷冷的勾了一个笑,嘲讽道:“那又怎样?你不也挑了她脚筋毁了她的容貌?”
“你!”谭平指着鹰眼,气的说不出话来。
鹰眼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装重情义,共事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的狼子野心?”
谭平板着脸,脸色铁青。
“行了,你我兄弟不必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快。主人让我稍话给你,放在你手里的密函尽快送出去,以免夜长梦多。”
…………
苏宴一口气跑了出去,她来到医院外面,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她脸上丝丝的寒意。
她对着灰暗的天空仰起来头,希望雨水能把她的脑子冲一冲,让她清醒清醒,这种种的种种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明素的话是假的,她为什么要那么诋毁自己的丈夫,她从受伤到底谁是幕后凶手?
如果秦明素的话是真的,谭平就是罪大恶极的刽子手,反动派,可是从苏宴进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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