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翟珊,是真不简单,虽是个女流之辈,可每每到关键时刻,她却总能毫无惧色,挺身而出。这种胆气,足以愧煞多少男儿!
可如此,张小七怎么受得了,他冲过去就把翟珊拦住了,“珊妹!这上官奚是个老色魔!你这样不是自投魔掌吗?”
“我不去换,又能怎么办!现在不把他稳住,以后再想找他就不容易了。小王爷是万金之躯,他若有个好歹,你我还有师父他们都要跟着受连累!小七哥,你不必担心,我没事的!”翟珊说着,冷不防一下腰,对张小七使了个扫堂腿。
张小七万没想到翟珊会对自己出招,扑通一声被绊倒在地。翟珊摆脱了张小七,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上官奚早就对翟珊垂涎三尺了,一见这小妮子走过来了,两只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她的身子,目光灼灼,似乎都透过衣服看到了肉里,“小妞儿,这就对了嘛,老老实实地过来,贫道会好好疼你的!”
“你先把殿下放了!”翟珊放慢了脚步,戒备地看着上官奚。
“好好好!我放!我放!谅你也跑不了!”上官奚迫不及待,就到动手。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从上官奚的臂膀下吼了出来,“师姐!莫要着了这禽兽的道,保护好自己!李恪虽死无憾!”说完,李恪猛地把身体往前一倾,只听噗嗤一声,笔尖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出来,他身子一歪,瘫倒下去!
上官奚大吃一惊,什么情况?这小子明明被自己点中了穴道,怎么居然还能动?
他正愣神,张小七挥舞着大刀就赶到了,“你给我在这吧!”寒光一闪,雷霆万钧,刀锋挂着呼呼的风响,斜着劈将下来。
上官奚只觉得头上生风,明白过来,慌忙用尽全力往后一仰,脚尖点地,横着飞出了两丈开外,在空中,他就觉得头顶一凉,一阵针扎火燎般的剧痛袭来,一摸,满手的鲜血,这才发觉自己的道冠连着一层头皮都被张小七给削掉了。他踉跄了两步,在远处定住身形,发髻披散下来,头顶变成了一片地中海,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滴滴嗒嗒往下淌。
这老家伙也是纵横江湖几十年了,哪吃过这亏!“哇呀呀!小娃娃!今天我要不把你那大脑瓜子捅成马蜂窝,我就不叫铁画银钩!”
“别吹牛了,老杂毛!看看今天谁捅谁!”张小七抡刀就杀了过去,翟珊随后也挥动双锏,加入了战斗。
这一打,上官奚立刻就发现这两人的武功早已经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了,任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跟他们打个平手,讨不到半点便宜,“唉,算了,这样下去徒耗体力没有任何意义,还是风紧扯呼吧!”
想到这,上官奚虚晃一招,把判官笔一扭,向两人打出一波梨花针,而后晃动身形,飞身而去。
张小七和翟珊顾不上追赶,慌慌张张跑回来,查看李恪的情形。
李恪昏迷在血泊当中,面色煞白,身体冰凉,血流不止。翟珊把手放在他的鼻下,“还好,还有呼吸!”
两个人长吁了一口气,给他敷了点止血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张小七背起他,翟珊在旁随护着,急急忙忙回奔绮云居。
云中子和冲云道人,偃云道人此时都在客厅里。偃云道人半路上走失了徒弟,刚刚赶回来,急得在房里团团转,嘴里还不停地埋怨着:“这可怎么办!三人全没了!师父师兄,你们俩怎么看的人!”
冲天道人被转得心烦,“师弟,你就别在这晃来晃去了,你连自己的宝贝徒弟都没看住,还好意思抱怨我们!”
云中子也被搞得有点坐不住了,“恩!照理说,他们三人都有绝技在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再等一会儿,若他们再不回来,我们就分头去找!”
正商议着,张小七背着重伤的李恪和翟珊一前一后,急匆匆跑进客厅。
偃云道人一见自己的乖徒弟浑身是血,登时急了,“这是怎么搞的!”
“师兄,来不及多说了,先救人!”张小七满头大汗,跑进内室,把李恪放在床上。
云中子跟过来,迅速拿出一粒药丸给李恪服了下去,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随口问道:“上官奚干的?”
“差不多吧,您先帮殿下治伤,我回头再跟您细说!”张小七回道。
“恩。”云中子点点头,坐下来开始给李恪把脉,这一号脉,老爷子就是一皱眉,“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我徒儿到底伤得重不重!”偃云道人紧张地大叫道。
冲天道人一捅他,“哎,你别一惊一乍的了,打扰师父他老人家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