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那这四个是什么地干活?”
“这不是你们要的寿桃吗?也不知道客官几位是谁做寿,我们东家还特地送了几位一副对联,你们看,在寿桃上都写着呢,‘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几位都还满意吧?”
“老板桑,这不是我们要的……”野上当即就要解释。
还没说完,物部站起来啪啪又是俩嘴巴,用倭语道:“八嘎!这是天朝的美食,你不要丢人现眼!”
“嗨!”
物部又换了副微笑的表情,“老板桑,多谢盛情,只是不知你这里可有辣根的干活?”
“辣根?哦!客官您是说辣子吧,有有有!这个小店多得是,小的这就去拿!”店小二心中纳闷:“这倭人的口味就是独到,吃个寿桃,还要蘸辣子。”
不出片刻,他端了四大碗辣椒油上来,“四位爷,你们的辣根,慢用!”
物部也见怪不怪了,一声令下,“开吃的干活!”
“嗨!”四个人开动了,一口辣椒油对一口寿桃,吃得呲牙咧嘴,惨叫连连,连周围的人都不忍看下去了。
最后,鱼一口没动,辣椒油一滴没剩,四个人辣得嘴歪眼斜,脸涨得都肿起来了。
店小二一看他们吃得成这样,也有点过意不去,“四位爷,你、你们吃得怎么样?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说!”
“老板桑,呦西!呦西!非常好!”物部硬撑着,带着另三个东瀛武士重新起立,齐声道:“多谢关照!”
店小二懵了,“哎哎!不敢不敢,几位别这样,小的受不起呀!”
“老板桑,客气!请问,这顿美味多少银子地干活?”
“客官,一共是五两二钱,给五两银子就行。”
“这是十两!拿去!”
“不用不用,客官,哪要得了这么多啊?”
“老板桑,不必如此,我们东瀛人个个都是大富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的干活,多出的部分只当是我们聊表敬意,望乞笑纳!”
店小二挠挠头,心说:“这几位是不是吃了太多辣子,脑子坏了?算了,送到眼皮底下的银子,不要白不要!”他接过银子,满脸堆笑,“几位爷果然豪气,小的谢了!”
旁边的田中心疼地拿倭语劝道:“将军,这可是小姐一晚上的努力,您就这么浪费了,我们往下怎么办?”
“啪啪!”物部照着野上的脸又是俩嘴巴。
“将军,我没说话,你怎么又打我?”
“习惯了!”物部怒道,“本将军行事,不要你们指手画脚!汉王还等着召见我们,不许耽误时间,快走!”
“嗨!”
四人刚出门,立刻又返了回来。
店小二惊道:“几位爷还有什么事吗?”
“撒有那拉!”说罢,他们鱼贯而出。
李恪略懂一点倭语,所以这些东瀛武士的对话,他也能听个只言片语,当东瀛人提到要去见汉王,李恪甚感蹊跷,“看来我这皇叔真没闲着,怎么又跟倭人搅合到一起了?”
他见几人出了酒馆,也赶紧叫小二结账,随后跟了出去。
那四个东瀛武士脚程很快,三拐两拐离开闹市,径直出了城门,撒开脚步一溜烟儿飞奔而去。
李恪辨别一下方向,心中有了底,遂施展轻功,脚下生风,先他们一步进了汉王庄园。
二探庄园,这回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李恪也没费劲,顺利摸到会客厅一侧,倒挂在房檐之下,用指尖点破窗棂纸,往屋中观瞧。
汉王李元昌正在房中大发雷霆,“李恪那个小崽子,从小我就看他不是个东西,妈了巴子!竟然闹到了本王的头上,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侯君集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王爷,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娃娃怎值得您如此动怒啊?现在满朝的文武大半都是咱们的人,还有东宫给咱们撑腰,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只要我们暂且隐忍一时,过些年太子登基,还愁治不了这个小畜生?”
“道理是没错,可本王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呀!”李元昌怒目横眉,向左右问道,“东宫派来的杀手到了没有?”
“回王爷,还没有,应该还在路上。”
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王爷!东瀛武士物部野三郎门外求见!”
李元昌的表情舒缓下来,“好,来得正好!叫他进来!”
侯君集惊诧道:“王爷,没想到您竟然还结交倭人!”
“呵呵,将军有所不知,这些个倭奴最好用不过,武艺高强,杀人还狠,最关键的是他们置身事外,出了事也牵连不到你我。”
“哦,还是王爷您有眼光。”
须臾,物部带着他三个手下走进房间,见到李元昌,躬身施礼,“东瀛武士物部野三郎见过大唐王爷!”
“物部君,哎呀,多礼了,一路辛苦,此来京城可还舒心哪?”
“承蒙王爷挂怀,一切都很好,此处虽比不上我大东瀛的京都繁华,不过也还凑合。”
“恩,好!”李元昌呵呵一笑,掏出一张银票,“物部君,这是一千两,算是本王的见面礼,我知道你们东瀛人专好嫖妓,拿去,带你的手下到城里的醉春院好好快活快活,日后,只要你们效忠本王,吃香喝辣玩女人,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谢王爷厚恩!其实物部也为王爷准备了厚礼!”
“哦?是吗?”
就见物部身子微微一动,突然一甩手,“嗖!”一道寒光疾如迅雷闪电,朝着屋外的李恪直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