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吃糠祸害完栎阳,又跑怀远祸祸来了,虽然他不学无术,智商很低,作风很差,作孽甚多,但是这些都没什么用,最终还是敌不过四个字,上头有人!
危险来时,夹尾巴逃,危险一过,他又带兵大摇大摆地回来了,理直气壮将张小七撵走。
张小七也是没招儿,打又打不过,想理论,人家有官凭印信,你就是说破大天都没用啊!没办法,只得带着手下二百弟兄退守千金堡。
他们刚稳定下来,当晚,张小七就在朱老大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消息,自己的娘子去了城外的食人沟!
他当场就慌神了,心说:“娘子不是在宫中吗?她怎么跑到这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还去了那个食人沟啊?”
朱老大也惊诧万分,“大人,你说那女子是你的娘子?这、这也太巧了吧!”
“别问了!快跟我说,那个什么食人沟在什么方向?离这多远?”
“大人!你该不是现在就打算去吧?”
“废话!你娘子跑到那荒山野岭里去了,你不着急吗?”
“那好!卑职这就召集兄弟们,跟你一起去!”
“不行!”张小七断然拒绝了,“这是我的私事,怎么能连累兄弟们跟着我冒险哪?”
“那卑职跟你去!”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你和我都走了,千金堡的这些兄弟怎么办?你只要把食人沟的位置告诉我就行了!”
“大人,你可知食人沟里沟沟坎坎,到处都是危险,地方还大,找个人跟大海捞针一般,要是没有向导,只身一人前去,无异于就是送死啊!”
张小七不耐烦了,“你不说也罢,我找其他人问去!”他披上衣服就往外走,一开门,就听扑通一声,吴老三直接一个狗啃屎摔进了屋中。
“好啊!吴老三!你竟敢在门后偷听我们讲话!”
吴老三面带尴尬,扶着腰爬起来,赔着笑脸道:“大、大人!不、不必动怒嘛,我、我也是为了给大人分、分忧才来的呀!大、大人要去食、食人沟,我、我可以给大、大人带路啊!”
“你去过食人沟?”朱老大一脸地不屑,“大人!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多半在吹牛呢!”
“我、我看你就、就是狗眼看、看人低!那、那个地方,我去过百、百八十遍了,闭、闭着眼睛都、都能平趟!”
“你小子敢骂我!”
“好了好了!”张小七心急如焚,也没心思在这儿耽误工夫了,“那就让吴老三跟我一起去吧,朱头儿,你留下来主持大局,若是等这里的粮食吃完了,我还没回来,那多半是出事了,你就让兄弟们散了吧,回不了怀远,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嘛,别在这空耗时间了!”
“这,大人……”
“我意已决,你不要再劝了!老三,收拾一下,随我出发!”
“是!能、能为大、大人带路是我、我的荣幸!”吴老三得意地瞟了朱老大一眼。
朱老大颇为无奈,“那好吧,大人你路上小心,我和这里的兄弟们无论如何都会等大人回来的!大人你定会安然无恙的!”
“好!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了!”张小七交代完,和吴老三整理好衣物,带上随身的武器和干粮,辞别了朱老大,匆匆上路。
一夜忧心忡忡,两人只顾着赶路,顶着夜色翻山越岭,直跑到次日天明,总算来到了食人沟的山口处。
“大、大人,你看,前、前面就、就是了!”
张小七顺着吴老三指的方向看去,在蒙蒙的晨雾中隐约显出了两座高山的轮廓,山峰隐没在云雾中,看得不甚分明。近处的山脊上怪石突兀、皱皱巴巴的,满是一道一道的沟坎,就好似被乱刀劈过的树干,显得异常狰狞。
两山之间有一条狭长的山谷,谷中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荆棘和灌木,非常茂密,那些草木不知长了多少年,足有一丈多高,人进去了,瞬间就会被枝蔓淹没,连影儿都找不着。
吴老三介绍道:“大、大人,这左、左边的叫牛、牛头山,右、右边的是马、马面山,当间这、这条山谷就、就是食、食人沟了!”
“哦,这里的路径你可熟悉?咱们怎么进去?”
“当、当然熟了!我、我对这里都、都熟透了!”吴老三拍着胸脯道,“我、我家原、原来就是这、这一带的猎、猎户,这、这里我、我常来呀!”
“是吗?不是说这儿很危险吗?”
“确、确实有危险,但只、只要走、走对了路径,就不、不会出事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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