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好啊!我就在这里,你们倒是出来取我的性命啊!”
“你!”
“怎么?功力消耗殆尽了吧!实话告诉你们,我这三清阵就是为你们这些高手量身打造的,你们虽破了阵,却中了我的计呀!呵呵,看看你们一个个筋疲力竭的样子,只要我触动机关,随便射一通箭,你们就得死呀!”
云中子叹了口气,“唉!好一个神算鬼谋!血妖子、独眼兽、三清阵,一步一步把我们消灭,你真是处心积虑呀!”
“诶,云中剑客过奖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居功,说实话,血妖子和三清阵是我的手笔没错,可那只犼却并不是我招来的!”
“哦?那又是谁干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它帮了我的忙,我也是乐观其成啊!”
“老鬼,你莫不是又在跟我们耍花招?”
“当着一群将死之人说假话,又有何用啊?云中剑客,今日之败是你自己堪不破道家真义,怨不得别人!”
“哼,依老朽看,真正堪不破的是你张道玄!当今天下,大唐龙兴之势已成,你不知天高地厚,还妄图螳臂当车,而今你的手下都死光了,你靠什么?靠你和你的小跟班两个人对抗大唐吗?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云中剑客,你还是太小看我了,死了区区几个人,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张道玄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两样物件,“我已经得到了突厥大令和食人沟宝藏的藏宝图,只待我家大汗一到,便可东山再起,他日厉兵秣马,剑指中原,天下大势,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今日,处死你们便是我光复突厥的第一步!”说完,他就要扳动机关。
吴老三吓得一闭眼,“完、完了!这、这回可是彻、彻彻底底地吹、吹灯拔蜡了!”
朱老大问道:“怎么?难道你又要晕倒?”
“不、不会了!再、再也不会了!就、就是死,我、我也得站着!”吴老三哆哆嗦嗦地把一个小铁棍拿出来了,“兄、兄弟!别、别怪我心狠,大、大家都不容易,一、一会儿我上、上去了以后,你、你我还得和、和平共处才是呀!”
“你跟谁说话呢?这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一、一个人遗物罢了,为、为了咱们能、能在天上呆得舒、舒服些,我、我在努力跟他化、化解恩怨,重、重归于好呢!”
这时,上面的张道玄一眼看到了他手里的铁棍,当即脸色就变了,“小子!那根棍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啊?”吴老三抬头看去,就见张道玄正目光凌厉地盯着自己,登时吓得身体晃了两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朱老大在后边死命顶住他,在他耳边提醒道:“挺住!千万不能晕倒!大家都指望你拖延时间呢!快去!发挥你不要脸的特长!”
吴老三心慌意乱,腿肚子转筋,也没心情跟朱老大拌嘴,磨磨蹭蹭地挪到前头,“你、你你你你、你是在叫、叫叫、叫我吗?”
“小子!别跟我耍贫嘴!我再问一遍,你手里的那根铁棍是从哪拿到的?”
“说、说起这个来,那、那可是一段极、极其复杂的经、经历呀!你、你还得听我慢、慢慢讲啊!
那、那是在一个深、深不可测的地、地洞里,我、我遇到了一、一个满脸横肉的泼、泼皮无赖,他、他吹牛说自己是颉、颉利,要、要我把他带、带出去,我、我一想人家颉利是何、何等人物?怎、怎么可能钻狗、狗洞呢?就、就义正辞严地戳、戳穿了他的谎言。
没、没承想他恼、恼羞成怒了,就、就要对我动、动手,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被、被逼无奈之下,只、只好施展出我的绝、绝世刀法,用、用我的小刀轻、轻轻地慰问了一下他的小、小心脏,本、本想给他一、一个小小的惩罚,点、点到为止,可、可他也太、太弱了,一、一下就歇菜了,惭、惭愧呀,为、为了记住这个教、教训,我、我就留下了他、他的铁棍儿,以、以此为戒,牢、牢记得饶人处且、且饶人的真理呀!”
“哈哈哈哈哈!”张道玄仰天一阵大笑,忽然“哇!”一口血喷出来,当场倒地。
“军师!”呼勒慌忙上前把他扶起来,“军师,你不必难过,我这就宰了他们,为大汗报仇雪恨!”
“不!不必了!”
“为什么?”
“大汗已经走了,突厥完了,天命如此,一切都没用了!走吧,带我离开!”
“军师!”
张道玄面色苍白,无力地抬了抬胳膊,“不想最后我还是功亏一篑,天哪!哇!”他又吐出一口血来,“快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