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陛下献上一计!”
“哦?姑娘有何良策?还请快快讲来!”
“陛下!”女子朝尉迟渥密抛了个媚眼,声音里带着些许暧昧,“小女子的这个计策不能要外人听见,还请陛下摒去左右,我单独跟您说。”
“哦?哦?好好!”尉迟渥密脸上的肥肉明显抽动了两下,他紧紧盯着女子,咽了口唾沫,随即朝群臣摆手道:“今日就到这里,本王与宇文姑娘还有要事相商,你们都退下吧!”
“是!臣等遵旨!”群臣纷纷退出寝殿。
片刻后,房间里就剩下尉迟渥密和女子两人。
尉迟渥密咧嘴干笑了几声,“宇文姑娘,你有什么想跟本王说的,但说无妨!”
“呵呵!人家的计策,陛下还不知道吗?”女子语气轻佻,挑逗道。
“我知道,你献的一定是美人计,对不对呀?哈哈哈哈!”
“陛下你坏死了!”女子娇嗔了一声,站起身,褪去了外衣,扭动着腰肢,走到尉迟渥密面前,“陛下,瞧你的样子,你是不是惦记我很久了?今日本姑娘就满足你一下吧!”
尉迟渥密闻言,顿时升腾,再也按捺不住了,从椅子上蹦起来,好似饿虎扑食一般,一把扑了上去!
窗外的李恪看得真真地,气得肝胆俱裂,仿佛心窝子被人捅了一刀,当场眼珠子就红了,他飞起一脚踹碎了窗户,“老淫贼!我宰了你!”单手擎剑奔着尉迟渥密就刺过去了。
那女子似乎早有准备,见李恪冲进来了,随手将尉迟渥密推到了一旁,用柳叶弯刀轻轻一搪,“嘡啷啷!”拨开了李恪的长剑。
后面,张小七和翟珊先后赶到,拔出兵刃跟女子缠斗在一起。
李恪趁机抽身而出,一挺长剑又杀向了尉迟渥密。
尉迟渥密这老家伙比泥鳅都滑,一见不好,滋溜儿一下蹿到一个墙角处,在墙上拍了两下,启动机关,打开了一条缝隙,闪身钻了进去。
而后墙壁迅速闭合,将追上来的李恪挡在了外面。
李恪气得挥拳往墙壁上连锤了一通,就想要返回来找公主。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唰地一下熄灭了,紧接着,“咔吧!嘎吱吱!咣当!”一连串的机关消息声响起。
顷刻间,房间里一片漆黑,打斗声骤然中断,所有人都消失无踪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李恪尝试着喊了两嗓子,“大哥!嫂夫人!公主!你们在哪儿?”
可是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李恪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此刻的他却并不在意这些了,之前所见到的一幕远比身陷险地更令他绝望,他心中只想着尽快找到公主,带她离开。
他发疯了似的在黑暗中四处乱撞,大声呼喊着,“公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种种吗?在碛口城、在长安的元宵夜、在我的王府、在寺塔,那一幕幕,我李恪刻骨铭心,你知道吗?这段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天都在苦苦煎熬等待你的消息,快回来吧!公主!”
随着他的话音,房间里又轰隆隆地响起一阵机关声,可公主却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支锋利的弩箭好似飞蝗一般,风驰电掣,呼啸而来,无情地刺向了他的心窝。
李恪只得左躲右闪,舞动长剑拨打飞来的箭簇。
又过了片刻,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过来,那气味非常好闻,李恪禁不住猛吸了两口,渐渐地他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朦胧中他似乎看到公主正在阳光下俏皮地看着自己,她时而微笑,时而扮着鬼脸,秀发飘飘,秋波流转,多么叫人迷醉,“公主!”他嘡啷啷松开了长剑,倒了下去。
浑浑噩噩中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恪猛然感到一丝凉意,似乎有阵阵清风在吹拂着自己的面庞,“怎么回事?我睡着了吗?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他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夜色正浓,皎洁的月光洒在四周宫殿的穹顶碧瓦上,熠熠生辉。
“恩,这里应该是于阗王宫的一处院子,我为何会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李恪清醒过来,四处张望,倏地他就发现不远处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那分明就是公主,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手持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比比划划,似乎正欲对公主下手。
李恪见状,慌忙操起身边的长剑,跳将起来,刺向了正在行凶的人,“狗贼住手!纳命来!”
那个人闪身躲到一边,“哎!殿下!别误会!自己人!”
李恪一剑刺空,转回身定睛观瞧,一看到那人,他登时愣住了,“恩?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