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眼睛什么也沒说,只是紧紧地贴在我身旁跟我一起走。
“大家可以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跟苗苗去会会这个幕后的家伙,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就不信了,还能吃了我。”
冲其她人说完,我们便接着上路了。路上的毒蛇一条条竖起,等着一对漆黑的眼珠看着我俩。如果之前我还有点畏惧的话,那么现在我就已经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想跟这帮家伙拼了。
特么敢害死我老妈。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走了沒有多远,我们终于在山顶的一块儿空地上见到了准备迎接我的人。
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小个子,从身材上感觉,好像还是个女人。但是特么滴我现在很生气,即使是女人我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你就是张山峰。久闻大名啊。”
确实是一个女人,特么声音还挺甜,最起码四个加号。
“啊。我就是,这些毒蛇就是你安排的。”
“是啊。怎么样。感觉如何啊。”
“呵呵。感觉很好,你拿命來。”
我冷笑一声就向这人一拳打去,她沒想到我会这么急救开打,赶忙躲避。我的拳头刮着旋风擦过她的脑袋,那顶斗笠便一下被掀飞了出去。
一张俊俏的脸,沒有一点瑕疵,更沒有一点血色,白的吓人,白的就像地狱里的无常老爷。
“咦。你是……”
苗穗花轻咦了一声,看着对方似乎想到了谁。我也停了手,要是苗苗的熟人,还真不能痛下杀手,至少也得问明白再说。
“小猫猫,别來无恙啊。我这个师姐,可是很想你的。呵呵……”
啥。师姐。怎么突然冒出个师姐。苗穗花拜谁为师啦。
我满脑袋问号,苗苗更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什么。
“你……忽悠人呢吧。想拖延一下自己的死亡时间吗。”
我冷着脸说道,但是对面的白面女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冲着苗穗花笑笑,然后缓缓的抬起了手。
“你要干什么。”
见对方意图不轨,我赶忙挡在还在发愣的苗苗身前。对于这个自称是苗苗师姐的女人,还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好。
白面女人沒有攻击,只是张开了自己的手心给苗穗花看。只见她的手心上又一个眼镜蛇的头像,栩栩如生,尤其连个眼珠,通红的就像两颗宝石嵌在上面一样。
苗穗花依旧是什么也沒想起來,只是盯着对方手心,两眼有些发直。
不好。看來苗苗要中了对方的幻术,如果不及时唤醒,那后果很可能要演变成我们自相残杀的。
想到这里,我急忙使劲的摇晃着苗苗,但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沒有。相反的,她的眼神更加涣散,本來一条线状的瞳孔,竟然开始放大,甚至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了。
意识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我急得真想拔剑杀掉对方,但是那样对苗苗是不是有伤害就不得而知了。左思右想间,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于是……
“啊。峰哥。你干嘛。怎么现在想要内个吗。”
苗穗花一声惊叫,终于清醒了过來。但是当她看到我正一脸坏笑的抓着她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时,却又想的极为诧异。
“嘿嘿。还是这招最有效。看來我还是挺聪明的嘛。”
我傻笑两声,松开了恋恋不舍的双手。那温软的触感,实在是受用无穷啊。苗苗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这才觉察出來是怎么回事,双眼瞬间变得含情脉脉,双颊绯红。
但是我沒时间欣赏美人,还有一个女妖精等着我处理呢。于是我扭头看向那个女人,却发现她此时大张着嘴巴,似乎看到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
“喂。你不用那么惊讶。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而已。现在说说你到底是谁,我还可以给你个痛快。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面女人收起下巴,稳了稳心神才说道:“小子,不要一位凑巧破了我的幻术就高枕无忧了,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地狱使者,也的确是这小猫猫的师姐。想杀我,你还早着呢,”
“哼,又想耍嘴皮子蒙混过关吗。我们不会再上当了,你是地狱使者,那你就更应该下地狱去了,”
我说着就向她扑去,现在跟着家伙说什么都是白扯,人家看來就是想拖延时间再搞鬼呢,我可不会再中招了,一切等生擒了你再说。
“峰哥,她……真的是我师姐。”
“噗通,”
我正冲到一半,听到苗穗花突然大叫,脚下一滑便一下摔趴在地上。
“你说啥。她是你师姐,你不是又中招了吧,”
“沒有,我刚刚想起來的,前世的记忆,她的确是我师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