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女余生常乐,别无所求。
“父,苏双贵绝笔。”
苏锦绣看着三张典票,心中有了新的盘算。
马上就是冬半年了,一旦大雪封山,自己和萧戎都没有了谋生的办法,虽说休息一下明年开春继续劳作也挺好,但贩卖原材料,毕竟赚不了大钱。
看这典票,苏父是将店铺房产尽数低价抵押了出去,仔细算算,这笔钱自己正好出得起。
若是能将铺子收回来,还能在县城有个落脚之处,凭借自己现代的商业眼光,说不定很快就能把本钱赚回来。
即使失败,好歹手里还有地皮在,另租出去,租金也是一笔稳妥的收入。
晚饭时分,苏锦绣趁着大家都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既然有这个心,那便放手去做吧,若是需要我们干什么,只管开口便是了。”萧戎说。
说干就干,第二日,苏锦绣便同萧戎一起,赶着马车去了羽阳县城。
来到典当铺,苏锦绣将典票出示给了当铺伙计。
“我来赎家父生前典当的地契。”说着,苏锦绣将一包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这里面,装着五百两纹银——其中二百五十两是原主的嫁妆,一百两是官府给的猎虎赏钱,九十两是两棵参赚的钱,其余则是卖药以及卖皮货攒下的钱。
那年轻的伙计接过苏锦绣的典票,仔细看了看。
“你这典票是假的吧?”他说着,露出了警惕的神情,“你是从何处得到这张典票的?”
苏锦绣诧异。
“不可能,这是我从父亲给的嫁妆里找到的,怎么会是假的?”
“你可知这三处地皮,加起来怎么都得价值千金,怎么会只抵了区区五百纹银?”
苏锦绣拿出信件,同样递给了伙计。
“我父亲同你们掌柜是朋友。”
伙计半信半疑。
“今日掌柜的不在,不然你将这典票与信件留下,待他回来,我替你问问吧。”说着,他便打算将典票扣下。
“等一下,这典票乃是重要的凭据,若是轻易交给你,一旦丢失损毁,我纵使有口也说不清了,你还是还给我吧。”
“不行,你这说不定是伪造的典票,若是我不扣下,只怕下次换了别人,稀里糊涂兑给了你,只怕连这铺子都要关张了。趁着我没有报官,你赶紧走吧,莫要耽误他人的事。”
苏锦绣冷笑,随后高声道,“好啊,你去报官吧,我倒要看看,官家怎么说。我瞧你们也是个大铺子,掌柜与家父也是故友,这才拿着亡父留下的典票,带着钱来赎。
“怎么,是不是每一个典当了高价东西的,都会像家父这般,被折低价打发了不说,最后连抵押的东西,都得找个由头,吃进你们肚里?”
听了这话,苏锦绣身后排队准备赎回物品的人,纷纷向伙计投去异样的目光。
“你这典票是假的……”他翻来覆去,只说这一句话。
“你如何知道?自我进门,你连典票存根都不曾拿出来对上一对,就断言我手上的是假的。怎么,你不敢吗?要不然我们还是报官好了。”苏锦绣随即看向其他的人,“诸君,一会儿官家来,还请帮我们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