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下震惊。
林三浩涨红了脸,指着吕蝼骂起来:“你胡说!分明是你求娶林胧被拂了脸面,心生恨意,这才打着替我谋划的旗号,指使我往她的饮食里下毒,那些毒还是你给我的!
“你说什么这毒只会让她神思倦怠,茶饭不思,却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可以更好地控制她!谁成想一剂药下去,她便浑身抽搐,不消一日便殒命了!我找你算账,你却反过头又拿这件事要挟于我,要走了我的铺子!”
“你的铺子?那分明是我的!明明最先前便说好了,我为你出谋划策,为你摆平苏双贵,日后事成,那两间铺子归我,宅子归你。
“可你收了三张地契,便再三推阻,怎么也不肯给我,甚至还夺取了铺子的经营。如若不然我又怎么会伤害林胧!”吕蝼也不示弱,赤红着一双眼睛朝他吼道。
赵文禄回到公案前,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众人顿时不再作声,整个公堂上,只剩下吕蝼和林三浩含怨的粗重呼吸声。
“你,把你头上的乌纱摘了,这层官皮扒下来,给我跪到堂前去——”赵文禄再度走到林三浩身边,朝着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本官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你二人是怎么能将他人的财产,堂而皇之地说成是自己的东西?”
随后他重新坐回了公案前,让师爷将写好的供词拿给二人看过无误,便拿起一根令签。
“林三浩毕竟朝廷命官,先将他关进大牢,待到本官上报朝廷,再做判罚。这吕蝼,夺人钱财,暂且收押,待害人性命的证据找齐,即刻问斩。
“查封涉案的店铺与宅院,找到地契,一并归还苏家,这典当铺掌柜,杖八十,交出八百两赃款,作为补偿尽数交由苏家。其所做之事,写成告示,张贴于店铺之外一年,不许擅自撕除。
说完,他又一派惊堂木,“退堂!”
……
“锦绣,你也忒莽撞,若是那些人趁机取你性命,可怎么办?”萧戎端着汤药,坐在苏锦绣床边,看着浑身是伤的苏锦绣,叹了口气。
“我若是不出面拖延,你们又怎么能走?那典票没有到手,苏虎苏靖兄弟也没有抓到,他们不会动我的,最多严刑拷打罢了,不足为惧。”苏锦绣淡淡道,“不是我说大话,只要不死,多重的伤,我都能治好。”
“是,我自然知道你的厉害,”萧戎将汤药吹了吹,喂到苏锦绣嘴边,“可打在你身,痛在……痛在我心,哪里舍得看你受苦?”
说着,他红了脸,觉得格外不好意思,也不给苏锦绣感动的时间,赶忙将汤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苏锦绣见他害羞,觉得可爱,一想到他现在是自己亲亲的夫君,有心想要逗一逗他,于是便孩子气地大呼汤药苦,不要喝。
萧戎见苏锦绣闹腾起来,慌了神,赶忙尝了一口汤药。
嗯,是有点苦。
原来对医药如此熟稔的苏锦绣,也有耍小孩子脾气,怕苦不肯喝药的一面。
“那,那我现在去给你买些点心回来好不好?你等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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