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意识到自己差点被章飕暗害了,立刻报了官,带着一众官差,前往两人约定碰头的地方。
可众人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也没等到章飕赴约。
殊不知,章飕其人,正被蒙着眼睛,绑在城郊那个破旧城隍庙里。
“来人啊!来人!”章飕扯着嘶哑的嗓子高声喊。
“章飕,你可知罪!”一个雄浑的声音在城隍庙中回荡。
“谁!谁在装神弄鬼!”章飕被吓了一个激灵,随即愤怒高喊道。
“你跟甄皇后的死,有什么关系?”雄浑的声音问道。
章飕在原地僵了一下,随后冷笑起来,“你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既然你听不懂,那就去死吧!”萧宁哑着嗓子,凑到章飕耳边说。
章飕感觉到脖颈一凉,随后便传来细小的声音——
“嗤嗤”。
“你干了什么!”章飕喊道,不知为何,他感觉颈子方才传来寒意的地方,似乎有些痛痛的。
“不干什么,只是给你开个口子,帮你早日解脱,早登极乐——前提是你够格。”萧宁轻笑道。
“好汉饶命!老夫并不知情啊,您说的话,老夫的确是听不懂啊!”章飕颤声道。
“老匹夫,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跟我这嘴硬是吧?”萧宁低声道,“不要紧,你只管嘴硬,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不过是给你个机会悔罪,既然你不争气,那就别怨我了。”
章飕听着绑匪走远,扯着嗓子喊起来。
“嗤嗤”的声音和时不时沾在皮肤上的细小水雾,让章飕有些害怕。作为一个大夫,他判断自己应该是被人割喉了,伤口应该不深,但伤口应该不容易好。
他想尽可能低头压住自己的伤口,又怕贸然施压会让伤口破开更大,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时间缓缓过去,“嗤嗤”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章飕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头晕。
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他的老师。
“章飕,我只恐将要身死,现在将这制毒的秘法传授给你,此毒无色无味,混入饮食之中,便可杀人于无形,你性格轻狂,为师不得不提醒你,万万不可在人前显露,不然会有杀身之祸呀!”
“老师……学生对你不住啊……”他喃喃着,只觉得周身被强烈的白光所包围,他的意识渐趋模糊,心跳渐渐停了。
子时,严忠再度走进了城隍庙。
与前几次不同,今日的城隍庙中没有半点光亮,推门进去,森森鬼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他掏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借以照亮,在城隍庙里探寻起来。
残破的供桌后面,似乎隐隐露出一个人影来。
严忠大着胆子走上前,拍了那人一下,那人却直挺挺地倒了。
严忠倒吸了一口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早上绑来此处的章飕。
他身上没有半分伤痕,但此时却已然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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