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夏岳又伸手。
迟立冬往后退,道:“别了别了!真要废了!”
回去路上,夏岳开车。
迟立冬缓了好半天才终于好些,嘴上一个字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老婆真是心狠手辣。
然而到了睡前。
心狠手辣的夏岳给他做了次深度spa。非常深。还用了加冰的酒。
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事后烟。
迟立冬点了,递过去,夏岳摆手不要,道:“喉咙疼。”
迟立冬只抽了两口,把烟横放在烟灰缸上。再躺下,迫不及待地抱住夏岳,鼻尖蹭着夏岳的脖子和脸,闻到令他着迷的体味,感到全部身心都有种极大的满足。不只生理,内心也十分充盈,沉甸甸的很饱满,又轻飘飘的想要飞。
夏岳的手指轻轻插在他的发间,有些温柔。
“明天上午我抽不出身,你替我去趟医院。如果问题不大,连冶就要带他弟弟回香港,你替我送他们去机场。”
迟立冬道:“他弟弟应该不想看见我吧。”
夏岳道:“不想看才要让他看,多看几次就不来烦我了。要不是看在连冶的面子上,我也懒得应付他。”
迟立冬道:“你这朋友也是搞投资的吗?”
夏岳道:“他是大律师。”
迟立冬委婉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俩有点像?”
夏岳笑道:“你也发现了?当时我和他合租,房东是位阿姨,眼睛看不太清楚,经常把我认成他,把他当作我。”
迟立冬:“那他弟弟有认错过你们吗?”
夏岳抚摸他头发的手指顿住。
迟立冬察觉到,退开些想看他表情,还没看清,就被他推开。
迟立冬:“……”
夏岳起身坐起来,拿了迟立冬剩下的那半支烟,含在嘴里,用力抽一口,而后咳嗽。
迟立冬下床,接了杯水给他,觉得有点尴尬,说:“我不是要恶意揣测你的朋友……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夏岳端过杯子喝了点水,才道:“说不定你揣测的也没错。”
他抬起眼睛,嘴唇微动,声音很轻,说:“我也不是第一次……”
迟立冬:“……什么?”
夏岳把杯子给他,道:“有点烫,给我换杯温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