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大汉并没有死,只是暂时昏了过去,刘岩挑着这大汉的筋脉到了另一个大汉面前,将那血淋淋的筋脉在那大汉面前晃了晃,意犹未尽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同伴已经成了废人,如果你还想执迷不悟,那我只能废了你。”
他微微倾了倾身,恐吓道,“识相的话,还是招了吧!要是成了一个废人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刘岩说着,则把手中剑往这大汉身上移了移,以至于将挑着血淋淋的筋脉也移到那大汉身前。
血淋淋的筋脉还滴答着,不免也将几滴血液落在了那大汉身上。
这大汉看到刘岩手中的剑,在看那血淋淋的一片,不由浑身哆嗦一下,他的脸上渐渐现出了挣扎的神情,很快他便妥协了。
与那刚刚昏厥过去的大汉不同的是,这个大汉倒是识相一些,他跪在地上,垂下头求饶道,“好汉,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我说,我全说。”
“好啊!饶了你可以,快说。”刘岩把剑往那大汉面前一横,眼神一亮道。
大汉垂着目光,慢慢地道,“这一切都是汉王世子,让我们干的。”
“什么?又是他。”刘岩听罢言来,目光一诧,讶然道。
上次太子遭遇行刺,已经真相大白,就是那汉王所为,他不但行刺了太子,还要谋害皇帝,不料多行不义必自必,如今被皇帝削去亲王爵位,成了高阳郡王,永世不得入京。
在刘岩的心里,如今的汉王就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在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怎么他的儿子又派刺客来,混在宫廷杂耍艺人的队伍里刺杀皇太孙,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刘岩看着这大汉,此时皇太孙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这里,刘岩继续问道,“汉王世“”子还在京中吗?”
那大汉答道,“世子还在京中,未曾离开。”
“哦?”刘岩不觉又道,“那汉王呢?”
大汉顿了顿,“汉王爷倒是已经被皇上派人赶回封地乐安州去了。”
听到这里,刘岩还想再问,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世子朱瞻圻为什么能不随他父王去往封地乐安州了。原因就是这朱瞻圻从小就在京城住惯了,他的父王汉王朱高炽当年去往封地的时候,就一直把朱瞻圻留在京城,以便监视朝廷的动向报告给他,如今他夺嫡失败了,又怎会带走这个留在京中的唯一希望呢!
在说了汉王犯事是他自己的事,这几日发生的事又与朱瞻圻没有牵连,他也是皇族的血脉,所以皇帝看在爷孙的情面也没有驱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