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最后一个问题,咱们未必输了!”
“你想耍赖?”叶玲珑话没说完,被任佑拖了回去。
“他的话不假,还是看看銮祖洞的人怎么说吧。毕竟,这个老倌和咱们都对了。”
确实,老祖一年只见一人。现在有两组人通过了前三轮的测试,无论原本是否只有三个问题,现在都不得不再加一轮考验。更何况,以任佑的推断,銮象老祖真正的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呢。
銮祖洞的一个弟子转身离去,很快回来,带来了第四个问题。
这一次,两组人需要分别作答,彼此不能互通有无。
任佑看了看写在纸条上的问题,立刻看穿了老祖的困惑,手指一点,用法力将答案镌刻在了纸上。
宫装女子结果答案,扫了一眼,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紧跟着,那纸条自动燃烧,消失不见。
然后,猥琐老头儿也作答完毕,同样将纸条交给宫装女子。宫装女子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对老头儿的答案感到意外。
“道友,看样子你的好运气用完了。”欧阳斩或不冷不热地对任佑说道。
“何以见得?”
“那位宫装女子的表情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你我都大意了,这个老头才是扮猪吃虎的高手。兴许,他一早就知道了问题的关键,并且伪装到了现在。”
这话并非毫无道理,因为此时此刻那猥琐老倌的精神抖擞,依稀间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任佑哈哈一笑,淡定得让人吃惊。“那个小女弟子懂什么,她如果都能替銮象作出判断,那銮象这千余年也真是白修行了。”
“嘴硬!”欧阳斩或心头妒火中烧,但他还没失去最后的希望。他觉得,以自己的出身、修为以及与銮象的渊源,只要尘埃尚未落定,自己便还有机会。
宫装女子也听到了任佑的话,罕见地反驳道:“我跟随老祖修行百余年,虽然不见得是老祖最得意的弟子,但难道不比你更懂老祖?”
任佑觉得这宫装女子性格古板,固执而坚持,但古板中又有一丝憨劲,虽然不如叶玲珑可爱,但也有一分纯真。而且,看得出来她很骄傲。
但凡是骄傲的人,任佑便有接触的意愿。不骄傲的人,往往无趣。
“自以为懂的人,通常其实都不懂。而老是把懂与不懂挂在嘴边的人,或许自己骨子里便是不自信的,明明知道自己不懂,又怕别人戳破,所以……”任佑朝着宫装女子招手。“你的判断绝对错了!”
“我对老祖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
“哦?銮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居然为了照顾一个弟子的心情而撒谎?”
“老祖不会撒谎。”
“那就是你自己骗自己咯?”
“你!”面对任佑怀疑自己的态度,宫装女子不知为何今日格外地在意,更罕见地动怒。“我若错了,拜你为师!你若错了,我取你性命!”
任佑一拍手。“别,这可错了辈分。你若想拜,顶多拜我师侄为师。”
“大胆,在銮祖洞内,还轮不到你放肆!”宫装女子正要发作,大殿内忽然香音飘飘,鼓乐震天。
一个雄壮的声音随即喊道:“老祖有令,请五观门的道友相见!”
“什么?”欧阳斩或脸色大变。
“不可能!”宫装女子气得脸色绯红。
“太好了!”叶玲珑高兴得欢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