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虽然把铺子都给了流云,但是青木可不认为流云会真的接手去管理,毕竟这么多年同处一室,这个女人的懒惰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嗯,我想卖掉这些铺子,钱嘛,你一半我一半好了。”流云压根没想着要去管这些铺子,能卖掉折合成金子那是最好的,虽说自己现在靠着卖画也赚了不少钱,但谁也不会嫌钱少不是吗?
“别把我说的跟和你坐地分赃的强盗一样。我把铺子买了后,会都给你存到上海的花旗银行里,等你将来走的时候可以一起提取出来。”青木早就知道流云的性子,连后路都早已想好。
“反正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有青木在,流云就习惯性的依赖。
“真拿你没办法。”看到流云那理直气壮的样子,青木也只是笑笑。
拉拉杂杂的又和青木说了很久,看到天色渐渐有些晚,流云终于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青木,回了方府。回到自己房间,正要让小喜开灯,忽然椅子上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让流云吓了一大跳,尖叫了一声,小喜立刻奔了进来。
“是我。”黑暗中的人影出声了,原来是方少陵。
“为什么不开灯呢?”流云有些埋怨,一边让小喜去开灯。
“你去了哪里?”灯亮了,灯下是方少陵有些发青的脸。
“我下午去城里逛了一圈,有些忘了时间。抱歉。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方少陵平时都是不到天黑不回府的。
“今天事情不多。我也刚回来一会儿。以后出去注意一下时间,我们方府虽说比较开明,但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终归有些不好。”方少陵的话让流云气闷,可是有什么办法,只能想着孩子赶快出生吧。
看到流云有些不以为然地申请,方少陵轻叹了口气,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其实他今天很早就赶着把事情忙完了,想回来带流云出去逛逛,给她个惊喜,可是等了很久都不见她的人影,本来满腹的怒火正打算在她回来后发泄,但是一看到她脸上洋溢着的很久不曾看到的那股开朗之气,再多的怒火终究化为了一声叹息。
“这是什么?”流云拿起了桌上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看了起来。
“这是岳父今天差人送来的,一个月后是桑采青和萧清羽的婚礼,他们打算在省城举办婚礼,他让我们去观礼。”沈老爷的心思很好理解,无论是沈家还是萧家,在这诺大的省城都算不上什么一流的人家,但是方家可不一样,那就是省城的实际掌权者,如果有他们出面,自己女儿采青的婚礼一定会办得红红火火,这样将来萧家至少不能小看了采青,自己当年没有能给月香一个承诺和婚礼,现在他要补偿到月香为他留下的女儿身上,于是沈老爷不但给方老爷下了请帖,还单独给方少陵也下了请帖。
听到方少陵的话,流云似乎有些恍悟,原来他是因为“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而发脾气,算了,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这样一想,流云心中的那点仅剩的郁闷也消失了。转而安慰起了方少陵。
“那我们就不要去了吧。”省得你心里难受,后面一句流云没有说出来。
“嗯,好的。反正父亲他们也不去。”方少陵早就猜到了流云有可能不想去。不过方父和方母本就看不起桑采青,更何况一个他们眼里的丫环结婚,他们又怎么会自降身份的去呢?早在沈老爷送帖子的时候就推托掉了。
“回头我让小喜去给父亲送个信,就说你那天军务繁忙,我也有事,我们只送些礼就好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流云的话让方少陵有些疑惑,他会想太多?为什么?难道说她知道他发现了她对萧清羽的感情,在安慰自己吗?转头一想又不对,怎么说的好像他有什么伤心事似的,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方少陵首次升起了这个念头。
“你浑身都是冰的,赶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我们一会儿吃饭。”这时流云走到了他的身边,感觉到了他冰凉的手,连忙招呼小喜备上热水。
感受到流云柔柔的,温温的,细滑的手,方少陵刚升起的一点疑问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他抓住流云的手,顺势站了起来,任由流云张罗着一切,只是安静的嘴角含笑的享受着流云为他忙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