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回到学校,放好自行车。回宿舍去拿课本。在宿舍门口竟然意外遇到了黄毛小于,看见郑好,黄毛小于先是一怔,继而上上下下打量他,嘴张的老大,露出一口的黄牙,眼睛瞪得牛眼一般。
看这家伙的表情,郑好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低头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小于桀桀一笑,笑声像是猫头鹰般刺耳,“你小子挺瓷实呀!”郑好说:“对不起,我不了解你的意思。”说罢也不看对方,从他身边走过。
小于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在郑好身后骂道:“妈的,忘了昨天哀嚎求饶了吗,今天竟然没事人似得,挺会装啊!”
在二楼郑好又碰到了丁大兵。看到郑好,丁大兵冲过来。一把拽住郑好胳膊,说:“你没事吧,还好吧,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没有,请你相信我。”
丁大兵莫名其妙地举动让郑好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头的雾水。他反问:“你看我有事吗?”丁大兵再次端详郑好,自言自语说:“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啊?”
丁大兵的举动真是莫名其妙,郑好不愿搭理他,甩脱对方的手,向宿舍走去。
丁大兵兀自在后面喋喋不休“郑好,我们是同学,我绝不会出卖你的,你要相信我,我发誓这件事真的和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清晨刚回学校就碰到黄毛小于与丁大兵莫名其妙的举动。让郑好心中隐隐感到些不安。
推开宿舍门,郑好被眼前一切惊呆了。宿舍内一片狼藉。碎裂的暖壶,瘪了的饭盆,沾满了污水的被子、衣服、还有课本。饭桌四腿朝天地躺在宿舍窗户边。仿佛刚刚发生了一场强烈地震。
“谁来了?”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郑好循声望去,不由骇了一跳。只见张海躺在自己床上,脸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像个馒头,眼都睁不开了。郑好走过去问:“我是郑好,张海你怎么了?”
张海没说话,先是“呸”一口向地上吐出一颗混着血的门牙。说:“我操,昨天洗完脚就在你床上睡了。”
郑好知道,张海有乱睡别人床的习惯。
“睡到大约夜里4-5点钟,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也搞不清是几个人闯进来。我迷糊着呢,就被捂在被窝内。哎呦,”张海说话间活动了一下,触动了伤口,痛得连连吸气。
“不知道是谁,对我进行了突袭。手段太卑劣了”张海愤愤然。
郑好问:“徐畅和徐晓宇他们呢。”张海说:“给我买完药,就去上课了。”郑好问:“那,他们有事吗?”
张海垂头丧气地说:“他们没事,数我最倒霉了,我可是小心翼翼从不得罪人啊!”
联想起早晨小于嚣张的表情,以及丁大兵莫名其妙的话。郑好突然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可是阴差阳错,自己偏偏请假回了家。张海又恰好睡在自己床上。误打误撞,这倒霉的一切就让张海摊上了。
虽然张海挨打,自己没有错,但是郑好仍然感到对不住张海。郑好说:“伤的太重了,仅仅吃一些药恐怕不管用吧!”
张海说“郑好,先不管药的事情,你先给我拿镜子,我看看毁容了吗。”
张海平时就很臭美。整天头梳理的铮亮,徐畅曾经无数次的取笑他,头发每天都像狗添似的。
宿舍内所有镜子都被摔碎了。郑好从地上捡起一块较大的碎镜片,放在他面前。张海努力睁开眼。
看着镜子内肿大如猪头般的脸,他怒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搞的鬼。我,张海也不是好惹的,我不会轻饶他们的。”
郑好说:“是丁大明他们。”“什么?”张海几乎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郑好就把早晨遇到黄毛小于与丁大兵的事说了
张海愣了半晌,突然间明白了。“前几天你得罪了他们,他们是在报复你,可是昨夜偏偏是我睡在了你床上,结果这倒霉事情就让我摊上了。”
郑好说:“没错,就这么点事情,他们就打人,而且下手这么狠毒,也太过分了吧!”张海说:“我早就说过,他们不好惹,你偏偏多管闲事,这回知道了吧,害得我受连累?”
郑好愤然道:“决不能就这样挨完打就算了!”张海呵呵笑起来,他的嘴由于疼痛不敢张开,笑就从喉咙里出来,有些怪异。
“丁大明家里是开矿的,要钱有钱。他爸爸和公安局长是把兄弟,要势有势。丁大明还与黑道涛哥有交往。郑好,你能拿人家怎么样,也摸了棍子找他们吗,我看只能死的更惨。”
郑好走到窗前,这时学校广播播放着《万里长城永不倒》歌曲,里面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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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愿臣虏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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