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同时看着杜治平。杜治平拿起茶盏吃了口茶,忽道:“我们必须还得审查下去,好不容易查出点端倪,岂能半途而废。”
皇甫天雄和邱秀莲顿时大喜过望。皇甫天雄连道:“解铃还系系铃人,我们还得在秦员外身上寻找答案。”
“只是如何找?虽说那秦员外露出些马脚,可毕竟尚未有利的证据啊!”
“公堂上加大审讯力度,如真的不行——”皇甫天雄沉默了下。“如何的办?”几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施以酷刑!”
杜治平没有言语,而后点了下头。
马上审讯开始了,堂外围了不少百姓,他们争相看看这山阴大善人是如何犯案的。
看了这阵势,皇甫天雄吓了一跳,如果不审出个结果来,也将被那些人给骂死。
秦员外被带到堂上,虽头发凌乱,衣衫皱折,却也是神采未减。杜治平拍了下惊堂木,秦员外跪倒在地。
杜治平问了姓名与住址。那秦员外真名为秦裴源,世居山阴。接着又是问了几个问题,那秦裴源只道与那洪叶氏有奸情,却未曾杀她。门外的人也是不断起着哄,有的甚至叫嚷着要放了秦裴源。
秦裴源不由露出得意神色。那杜治平顿时火起,传令关了公堂大门。
接着掷下令签,衙役拿出了拶指的夹棍,将秦裴源的手指套进夹棍。衙役齐喊‘一、二、三’,抽紧了那夹棍上的绳索,夹棍紧紧地陷进秦裴源的手指,发出‘吱吱’响声。
秦裴源也是呀紧牙根,脸上沁出汗水,始终没有开口喊叫。
皇甫天雄几人看了是心惊胆战的,不由佩服秦裴源。
衙役抽去夹棍,秦裴源一下半瘫在地。
杜治平拍下惊堂木,怒道:“怎么样?招不?”
秦裴源摇了摇头。杜治平也不手软,又是下了而一道令签,臀杖二十大棍。不会儿,棍杖完毕,秦裴源身上血迹模糊,趴在地上已是起不来。
杜治平下令收监,明日再审。几人未言语,各自散去。
回到客栈,邱秀莲忍不住问道:“你说如果这秦裴源硬是不开口,该如何办?”
“如不开口,秦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人和人头!”
“是不是你推断有误?”
“已都是这时了,怎么还会有误?别急,还有明日呢!”
第二日,那秦裴源依旧没有招供,杜治平将他再臀杖十大棍,又是笞刑二十。
邱秀莲因不想见施刑场面没有去衙门,皇甫天雄陪着也是没去。
午后,刘班头过来说‘秦员外还是没有开口’。
皇甫天雄暗思,如果他真的是一直到死都不开口,那案子可是难以明了啊!要不再带人去找找。算了,带人不如自己一人去。想到这,他便是出了城,去了秦府。
走在秦府前面的石道上,那些稻草人歪歪倒倒的,好像主人被抓了,它们也失去了精神。皇甫天雄正暗思为何这些稻草人头做的这般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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