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谢东林抓住那双柔软的拳头,稍稍一拉,就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的胸膛是温暖的,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爸爸,伸出胳膊顺势抱住了谢东林的腰。
“靠!也太快了吧!”王坤在旁边看到了这一幕赞叹道;回过头刚好看见夏家荷在跺脚,双手剧烈的扭动着羽绒服。
“不服气是吧?”王坤冲着她问道,“不服气你也上啊!别站在后面一直生闷气,这也不是咱姐们的风格不是!”他浓烈的天津口音,再加上那种调侃的味道,让夏家荷怒火中烧,狠狠的瞪了他几眼,然后又看了看还在搂抱中的谢东林和王思玉,“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那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消消气啦,家荷!”曹艳青走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咱们怎么说都是曾经一个宿舍最好姐妹,何必呢?”
“从小就没有人跟我抢过东西,我想要的东西,谁都甭想;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夏家荷愤愤的说道。
曹艳青被夏家荷说话的语气镇住了,竟不知从何说起,默默的放开了她的胳膊,向赵双龙走去;
赵双龙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是啊!何必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想喜欢你(作者注:你是指夏家荷。),你却喜欢他(作者注:他是指谢东林。),现在看来最蠢的还是我自己啊!”抬起头看了看天,继续说道“真黑啊,天气真冷啊!”
“干啥呢,这么伤感!”曹艳青笑呵呵的走过来。
“没事,只是感叹下这北方的天气;你看人家,浓情蜜意的多好!”赵双龙将目光移向了谢东林他们两个。
“你也可以啊!”曹艳青笑盈盈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哎,佳人难遇啊!”赵双龙并没有去看曹艳青,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念了首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他瞅了一眼夏家荷,眼神失落;但最终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径直走向夏家荷,伸出手来问道,“要不要滑冰啊?”
夏家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来,走向王坤,“哎,那个王坤,一起去滑冰呗!”;王坤正准备邀请曹艳青,但看到她向赵双龙走去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于是就拉着夏家荷走向冰面。
赵双龙双手抱在怀里,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里凶狠地啃了两下,没落的神情让曹艳青看的心疼,她走上前去邀请赵双龙滑冰,却被他一口拒绝了。
曹艳青的心一下子被深深地伤害了,但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被她止住了,她吸了吸鼻子,对赵双龙说道,“赵双龙,你他妈的是混蛋,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好吗?上次你喝酒喝得吐血,是谁看到你的样子痛哭流涕,是谁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对我就是这个态度吗?你说,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啊,你个混蛋,你个白眼狼!”说完,转身跑着离去,留下诧异的赵双龙如同木桩般地站在那里。
远处谢东林已经拉着王思玉的手跑到了湖面上,王思玉直接蹲在了地上,任由谢东林拉着奔跑,不时传来惊叫和欢呼的声音;王坤和夏家荷故意在他们旁边溜冰,也有说有笑,根本就不知道这边曹艳青和赵双龙的事情。
“那咱们两个呢?”唐晓燕睁大了眼睛好奇的问。
“咱们两个那可就复杂了!你没人疼,我没人爱的,没有人理睬咱俩!”郭吕明打起了哈哈。
“你倒是快讲啊!别浪费时间了!绕了这么打一个弯子!”唐晓燕撅起了嘴巴。
“你真想听!”
“咳咳,想听!你快讲啊!”,唐晓燕又咳嗽了几声。
“那你先把这几颗药吃了,我再给你讲”郭吕明郑重的说。
“好,我吃;吃完一定讲哦!”郭吕明被唐晓燕可爱的语气逗得直笑,“好好,一定好好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