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却说,落殊一直跟随着景王的脚步,不知不觉来到一片牡丹花海之中。
娇艳饱满,花瓣重重叠叠,花色更是数不胜数,紫萼扶千蕊,黄须照万花,春风拂槛露花浓。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娇。
一阵微风吹过,飘来阵阵花香,引来了无数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落殊不由地微微闭上双眼,一脸享受道:“怪不得古人说:‘半醉西施晕晓妆,天香一夜染衣裳。瑶台月下天双艳,春色人间第一香。’”
却说,景王却对这片美景毫不在意,还是继续前行,片刻之后,落殊急忙快步跟上。
随即,有些疑惑道:“殿下,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前面的紫袍男子,已经缓缓停下步伐,落殊一直埋着小脑袋,自顾自地继续前行,自然是没有发现景王已经静站在一棵桃花树下,没有再前行。
只听,“嘭”的一声,落殊的脑袋,突然撞到一个硬邦邦地东西。
“哎哟”一声,落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碎言碎语,片刻后,有些疑惑抬起头来,原来这硬邦邦的物体,竟然是景王殿下。
落殊尴尬一笑,随即道:“殿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说便,打量了四周一番,咧嘴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殿下,你这要带我去哪儿?这好像不是金銮殿的方向。”
景王缓缓回头,蚕目含笑,随意地拍了拍落殊刚撞过的地方,口里却淡淡道:“难道你不打算见紫玉表妹?”
落殊听后,瞪大双眼,忍不住眉眼上扬,却还是有些诧异道:“难道,殿下您是要带我见紫玉师姐?”
景王瞟了落殊一眼,淡淡道:“跟本王走吧,就快到了。”
落殊认真地点点头,不再四处张望,老老实实地跟着景王前行。
不知不觉至一宫殿,放眼望去,殿里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更有花树六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晚春,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甚是清丽脱俗。
落殊紧跟着景王的脚步,走入宫殿之中,只见寝殿内云顶沉香木作梁,水晶玉璧,六尺宽的檀木阔床,帐上遍绣洒珠银线兰花,风起绡动,素净雅致。
榻上设着紫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如此穷工极丽,飞阁流丹,落殊当真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地看呆了去。
景王见状,面色如常,嘴角上扬,暗地里敲了敲落殊的脑袋。
落殊尴尬一笑,抬头望去。
只见,梳妆台边,端坐着一个身着一袭浅紫拽地长裙,裙摆刺着几枝兰花的宫装,斜插一支紫色流苏的女子。
女子脸似兰花,眉长入鬓,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鬓发如云,身上却自有一股不怒不争,通透清雅,高贵端庄的气质。
落殊见状,满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压抑不住激动之情,正要发声。
只见,紫玉公主身边的几个丫鬟,急忙施礼,恭恭敬敬道:“奴婢,参见景王殿下。”
景王摆了摆手,淡淡道:“都起来吧。”
只见那紫袍男子望着那紫衣女子,眉目上扬,温柔道:“表妹。”
梳妆台边的紫衣女子缓缓起身,清雅一笑,道:“表哥,你怎么来了,找紫玉有事吗?”
落殊悄悄地躲在景王身后,跟随其渐渐地走近紫玉。
只见,那身着一袭紫袍的年轻男子,手握折扇,眉若黛青,蚕目含笑,笑道:“表哥此行,当然是圆表妹之梦的。”
紫玉听后,微微一笑,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个丫鬟朝着紫玉公主以及景王施礼之后,恭敬道:“奴婢告退。”
说便,紫玉走近景王,有些疑惑道:“表哥,你方才之话是什么意思?”
景王眼角微微上挑,暗地里打量了落殊一眼,笑道:“本王想问表妹,离开宿竹宫已经有些时日了,你可有牵挂之人?”
却说,落殊躲在景王身后,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只听得扑通,扑通之声不绝于耳,落殊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紫玉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一个眼珠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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