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欢乐极兮哀情多。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这是一个熟悉的院子,清静别致,疏池开径,碧水青天,枯荷四面,叠石栽花,参差错落。说近,近可以揽水影鸟语;说远,远可以瞩灵岩山色。
烟雾茫茫,千里斜阳暮,宿竹宫之中,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山山黄叶飞,枫叶荻花秋瑟瑟。
然而,此院最为别致奇特之处是,乃是有一颗百年桃树。
此时已经是晚秋,桃花依旧,一枝两枝千万朵,日暮风吹,桃花乱落如红雨。
只见桃花树下,席地而坐着一个黑袍少年,此时,双目紧闭,聚气凝神,空气中的灵气环绕在其周围,正在专心致志地修炼。
突然,一道温柔且焦急地女声响起:“小寅!”
却说,那席地修炼的玄袍少年,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下一喜,猛地抬起头来。
放眼望去,只见对面站着一个紫袍女子,脸似兰花,眉长入鬓,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鬓发如云。
虽是风尘仆仆,满脸倦容,身上却自有一股不怒不争,通透清雅,高贵端庄的气质,眉黛夺得萱草色,紫裙妒杀藤萝花。
寅生见状,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急忙奔向紫玉,惊喜欲狂,眉花眼笑道:“师姐,师姐,你回来了。”
却说,然紫玉始终黛眉紧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毫无激动欢喜等其他之色,放眼望去,只见其神色十分地沉重哀痛,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却说,寅生此时喜不自胜,欢喜若狂。根本没有察觉到紫玉的怪异之处。
接着靠近紫玉,喜笑颜开道:“师姐,前几日我刚收到小殊的来信,信上说,师姐并无大碍。没想到,这么快,师姐就回来了。”
随即,挠了挠脑袋,有些羞涩道:“小寅见师姐没事,心里真是欢喜,实在是太好了。”
随即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一番后,皱着轩眉,有些疑惑道:“咦,师姐,小殊她人呢,小殊在哪里?”
不待紫玉答话,寅生便扬起嘴角,眼珠一转,嘿嘿一笑,自顾自说道:“这个古灵精怪的磨人小丫头,肯定又藏起来又想捉弄我。”
随即,冷哼一声,得意道:“待我去抓住她,我一定要好好的治治她,看她以后还敢……”
却说,寅生的话还未说完,紫玉倏地伸出素手,一把抓住寅生,见到这般的寅生,紫玉心下不忍,暗自伤心道:“小寅与小殊一向要好,若是小寅知道小殊出事了,不知道……”
随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顿了顿,玉身不住地颤抖,还是呕心抽肠道:“小寅,你不用找了,小殊……她,她出事了。”
寅生转过头去,脸色有些恼怒,佯装生气地瞪了紫玉一眼,嬉笑怒骂道:“师姐,你呀,定是被小殊给带坏了,如今居然也会捉弄人来了。”
随即,望了紫玉一眼,眉飞色舞道:“师姐,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要收拾收拾小殊,让她以后还敢这般调皮,居然教你欺负起人来,实在是应该好好教育。”
说便,环顾四周后,眉眼含笑,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大吼道:“小殊,赶紧出来,否则寅生师兄定不轻饶你了。”
说便寅生斜坐在石头上,摘下一枝桃花,哼着小曲儿,笑逐颜开,悠闲自得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依旧是寂然无声,寅生身体微颤,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起来。
紫玉见状,叹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强忍住眼即将喷薄欲出的眼泪,哽咽道:“小寅,师姐没有骗你,小殊……小殊她真的出事了,她中了剧毒,如今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寅生听后,心里一怔,随即忐忑不安之情弥漫心中,脸上却勉强扯出一丝笑道:“师姐,你就别开玩笑了,向来……向来只有小殊捉弄欺负别人的份儿,她怎么可能被别人欺负,更何况是中剧毒,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有事的……”
随即,心烦意乱,自顾自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却说紫玉见状,不由地泪流满脸,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心神不定,哀痛万分地望着寅生。
却说,寅生等了半天,也不见紫玉师姐答话,说便回头望去。
只见紫玉身体微颤,神情悲伤,双眼红肿,眼角还挂着泪珠,实在是不像是开玩笑。
却说,寅生见到紫玉师姐伤心欲绝的表情,不由地双眼僵直,头脑昏沉,随即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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