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少年也不生气,靠近落殊打量一番后,自顾自悠闲自乐道:“看样子,胖丫头你,已经没有大碍了。”
落殊嘟了嘟嘴,点点头,摆手道:“你给的解药的确有效,如今我已经没事了。”
却说,旁边的少年听闻,凤眼眯起,摇头淡笑,暗地里自言自语道:“没事了,当真没事了?”
落殊也听到了少年地自言自语,便有些诧异地瞪了九叔一眼,疑惑道:“喂,你什么意思?”
只见,对面的少年淡淡一笑,靠近落殊,漫不经心道:“没什么。”
落殊撇了撇嘴,耸了耸肩,随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朦胧地眼睛,嘟囔道:“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对面的少年听后,凤眼扬起,瞟了一眼落殊,似笑非笑道:“本宫,是特地前来同你告别的。”
只见,落殊猛地抬起头来,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相信道:“告别?你要离开?”
少年点点头,淡淡道:“是啊。”
落殊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有些扭捏道:“可是你救了我,我都还没报答你呢?”
只见那少年也不答话,只是眉眼扬起,魅惑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落殊见状,忍不住大声道:“喂,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只见那少年转过头来,咧嘴一笑,妖般魅颜,随即淡淡道:“很快。”
说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落殊听后,有些不明所以,撇了撇嘴,摊了摊手,转身回到床上。
放眼望去,只见床上少女如小鹿般灵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房梁。
记忆如水,缓缓来袭,满目都是望眼欲穿的期盼,以及千回百转的失落。
只见月光下,一白衣男子静静地站在窗前的杏花树下,不知他来了多久,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屋里的一幕幕,玉身微顿,玉手微拢。
只见那白衣男子,眉目如画,清朗如风,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灵秀雅韵,蕴逸清灵。
片刻之后,只见那白衣男子,眼眸低垂,看不清其表情,隐约可见,那张略显疲惫的清俊之脸,有些恍惚的神情。
皓月之下,满身杏花的男子清澈如画,却又朦朦胧胧。
春风杂春雨,夜凉添几许,飕飕不觉声,杏花悠悠舞。
却说,落殊正在出神,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滴答滴答的春雨声。
落殊不由地叹了口气,缓缓从床上起来,转身朝轩窗而去。
也在这个时候,杏花树下的白衣男子,叹了口气,顿了顿,随即转身离去。
放眼望去,只见一青衣少女斜倚着轩窗,黛眉微蹙,纤细洁白的小手伸向窗外,雨声淅沥,窗外杏花飘落,任思念愁绪纷飞,缓缓在心头漫延。
长记春来花尚小,含羞敛笑未开颜。君拈枝叶轻轻嗅,无限芳菲惹爱怜。如今,去后相思花芯苦,别时梦里东风寒。
沾衣欲湿杏花雨,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浑身已经湿透了,小脸愈发惨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总算回过神来,幽幽地长叹了一声,低声失落道:“看来,临阙他是真的有事吧。”
说便转身起来,回到了床上,却是一夜未眠,复见林上月,娟娟犹未沉,直到天色未明,落殊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事关休戚已成空,万里相思一夜中。愁到晓鸡声绝后,又将憔悴见春风。
东西升日月,昼夜如转珠。白日一照,浮云自开。今日春气暖,东风杏花拆。清晨望晴空,杏园又清明。
落殊深吸了一口气,甜甜一笑,仿佛昨日的忧思已经随风消逝,转身朝杏花深处而去。
却说,落殊刚离开,只见一玄袍少年,带着一紫袍女子,以及素袍老者出现在房中。
寅生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笑道:“这丫头,身体才刚好,又跑哪里去了?”
紫玉见状,淡淡一笑,缓缓安慰道:“小寅,你别着急,我和丁老在此稍等片刻就是。”
寅生点点头,朝着丁老,恭敬道:“丁老,师姐,你们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寻她。”
此时杏林深处,只见一青衣少女,高高的荡起秋千,抿嘴一笑,明眸流转,宛如花中精灵。
片刻之后,只见一玄袍少年也出现在此地,少年一边急步前行,一边嘀咕道:“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我都寻了这么久了。”
随即握紧拳头,暗暗道:“小师妹,等师哥寻到你,要你好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说便,继续朝前而去。
只见杏花树下的少年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身着黑袍,憔悴苍白的俊脸上,全是焦急担忧之色。
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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