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杏花深院,无言独坐小榻,月如钩。剪不断,理还乱,是思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正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忆情郎。
放眼望去,微微烛光之下,一个约摸十四五岁的青衣少女,双手托腮,正望着一轮明月悠悠出神。
片刻之后,只见少女长长叹了口气,眼珠一转,随即眉眼弯弯,梨涡浅笑,将身边的针线等物拿了起来。
只见她观察片刻之后,嘟着小嘴,自言自语道:“管他哩!”
说便,嘿嘿一笑,咬了咬手指,开始自顾自捯饬起来。
放眼望去,少女身边搁置的乃是,布、线、针、花绷子、绣架、剪刀、花样子、炭笔等刺绣必备之物。
不知不觉,已经夜半三更,春夜床前蜡烛微,残光欲灭还吹著,只见那青衣少女侧卧在软榻之上,渐渐地响起了浅浅的呼吸之声。
烛光点点,少女微酣,轻风杏落,针线花绷,情悠悠,意浓浓。
不知不觉中,雅致清静的小屋里,突然出现一白发男子。微微烛光下,看得分外清楚,越走越近,直至少女身旁。
只见他素衣翩然,洁净无尘,眉目如画,风姿特秀,蕴逸清灵。
俊秀的玉脸之上,笑意一如平素清浅温和,轩眉却微微蹙着,除此再无任何异样。
只见,他缓步走近床前,注视着歪倒在软榻之上,撅着小嘴,微蹙黛眉的青衣少女。
脸上略微浮现几分心疼之色,幽幽叹息不已,说便弯腰俯身,一头墨发与床上女子的青丝交织缠绕,轻轻在少女额头落下一吻,月光盈盈,烛光微微,甚是好看。
隐约之间,只见少女翩然密长的眼睫微微一动,空气里,隐约可以听到“咚咚咚”的心跳之声,不知是谁?
只见那白衣男子,洁白无瑕的双手落在少女额际,眉眼柔和,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说便,白衣男子温柔地将少女抱到床上,再将其鞋袜轻轻褪下,最后将旁边的被子仔细给少女盖上。
随即环顾四周后,走至窗前,关好窗户,方才在少女身边坐下。
却说,床上的少女,小脸通红,眉眼弯弯,侧着身子,睁一眼闭一眼偷偷打量着不远处白衣男子,随即,捂着小嘴偷偷了乐起来。
片刻之后,见白衣男子返回,心下有些慌乱,急忙紧紧闭上眼睛,大气也不敢出,小心脏却咚咚直响,眉眼不由自主地上扬。
却说,白衣男子望了一眼假装沉睡的少女,也不拆穿,只是笑意吟吟握住少女嫩白的双手,目光微微注视着少女粉嫩的小脸,不言不语。
突然,白衣男子的目光落在软榻之上,看着一块玉白色真丝上,歪歪扭扭,乱七八糟,不知是何物。
白衣男子先是微蹙轩眉,随即心下了然,不由地轻笑出声来。
眸光深处,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便温柔地抚了抚少女柔软细腻的青丝,目光落在少女玉白的脸庞之上,说便轻轻俯身,在少女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片刻之后,男子脸上浮现出心疼与愧疚之意,注视着少女,缓缓开口道:“殊殊,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随即,长叹了口气,握住少女的小手,轻声道:“殊殊,你中剧毒之时,临阙实在有要事不在,所以才并不知情,否则……”
说便脸色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纠结之色,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暖暖地坚定的笑意,心下发誓道:“殊殊,你放心,临阙一定会救你,不让你受一丁点苦难。”
却说,此时假装沉睡的落殊,听了临阙之言,心里松了口气,暗暗道:“我就知道,临阙一定是有事,不然怎么会不出现呢?”
随即,嘲笑自己一番后,暗暗认真道:“以后,千万不可以胡思乱想了。”
却说,落殊回过神后,此时真是如睡针毡,十分难受,想了立马醒过来,怕被临阙得知自己装睡,岂不尴尬!
落殊心烦意乱不已,却说在无意识之中,落殊竟不小心将被子踢开了。
临阙见状,微微摇头,说便轻轻俯身,打算将被子替其盖上。
却说,临阙刚刚俯身,就对上一双如小鹿一般的眼眸,清澈见底,如山间流动的小溪一般,动人心弦。
却说,落殊猛地对上临阙那双干净明亮,水润透明,仿佛能够看清人心思的眼眸,落殊小脸刷地一下全红了。
四目相对,玉脸渐红,微微出神,片刻之后,都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片刻之后,落殊红着小脸,低着脑袋,羞涩道:“临阙,你什么时候来的?”
只见,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随即将少女搂入怀中,凑到其耳边,低声道:“我什么时候来的,殊殊难道不知道?”
暖暖的呼吸萦绕在落殊耳畔,落殊只觉得麻麻地,痒痒地,忍不住有些晕眩起来。
片刻之后,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