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秋雨中,寒蝉凄切,骤雨不歇。
却说,宿竹宫某个院落里,浓雾暗风,桃花雨潺潺,春意阑珊。秋水碧于天,花下听雨眠。身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却说,独立在桃花雨下的离柏,忽而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不由地眉眼含笑,徐徐回过头去。
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黑袍少年,淅沥秋雨下,少年虽面色憔悴,风尘仆仆,依旧掩盖不了其俊美非凡,气宇轩昂之姿。
正是潇洒美少年,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却说,寅生一见到离柏,忍不住神采飞扬,喜不自胜,顾不得其他急忙奔向自家师兄。
片刻之后,寅生便立在离柏对面,抬头望去,只见桃花树下,白发男子侧过头来,风雨拂过,树上的朵朵桃花,纷纷而下,宛如画卷。
仔细一看,只见那白发男子,仍是往常的模样,姿容似雪,形相清癯,弱不胜衣,清瘦如竹,皎洁清冷。
突然,只见白发男子微微一笑,秀眉长目,顾盼烨然,天地间再没有其他的色彩,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寅生不由地呆在原地,却说,离柏见寅生傻愣愣地呆立着,忍不住眉眼微微上扬,语气温和道:“小寅,你回来了。”
片刻之后,寅生这才回过神来,尴尬一笑,眉飞色舞道:“师兄,我回来了。”
放眼望去,桃花雨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就这么静静立着,一如芝兰玉树,一如朗月明星,相视而笑,仿佛天地之间并无它物。
不知不觉,黑云翻墨,雨横风狂,雨点扑天盖地,不出多时,两人全身已经湿透。
离柏见状,淡淡一笑,缓缓牵起黑袍少年的右手,和悦道:“小寅,跟师兄回家。”
却说,回到房间之后,离柏顾不得浑身已经湿透的自己,急忙找出一套干燥洁净的衣服,递给寅生让其换下,随即,转身朝里屋而去。
却说,寅生按照离柏之言,换下手中干净的黑袍,打量一番后,见衣袍十分合体,心下满意不已。
随即,欣喜不已,大声道:“师兄,这是你什么时候的衣服,穿在小寅之身,怎会这般合适?”
片刻之后,只见一白发男子,手端热茶,缓缓出现在屋里,打量黑袍少年一番后,嘴角微微上扬,只笑不语。
随即,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少年,淡淡吩咐道:“小寅,赶紧将这姜茶喝了,以防感染风寒。”
只见,那黑袍少年乖乖地点点头,接过白发男子手中的姜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却说,此时黑袍少年仔细一看,自家师兄脸色苍白,一身白袍已经湿透。
寅生见状,心下又恼又疼,顾不得其他,急忙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给离柏披上。
随即,语气恼怒有些心疼道:“师兄,你一向体弱,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赶紧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吧。”
只见,那浑身湿漉漉的白发男子,淡淡一笑,安慰道:“小寅,不必担心,师兄无碍。”
寅生见状,一边推离柏,一边着急催促道:“师兄,你赶紧去吧。”
离柏见状,心下哭笑不得,随即缓缓点头,笑道:“好吧,师兄去了,小寅稍等片刻。”
片刻之后,只见一头白发,身着黑袍的男子出现房里之中。
只见此人清雅出尘,洁净如月,一身黑袍更称得其肤白胜雪,不似凡人。
却说寅生见状,不禁恍惚而去,先是惊艳一番,随即有些疑惑道:“师兄,好生奇怪,我还是第一见你穿黑袍哩。”
说便,蹭到离柏眼前,打量一番后,啧啧称赞道:“没想到,师兄穿上黑袍,更是姿容盖世,胜似神仙。”
离柏看着眼前,剑眉星目,神情坚毅,欢喜活泼的少年,不由地微微笑道:“贫嘴。”
片刻之后,离柏神色如常,淡淡道:“小寅,想必,落殊那丫头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寅生点点头,有些惊讶道:“师兄,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只见,离柏回过头来,玉手情不自禁地敲了敲寅生的脑袋,道:“若那丫头有事,你此时会在宫中?”
却说,寅生撅着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几分恼怒道:“师兄,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对我。”
离柏见状,往日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不由地嘴角扬起,微微出神。
却说,寅生自顾自说道:“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小寅答应过师兄,所以一定会说话算数,及时回来的。”
只见,那白发男子此时也回过神来,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却说,寅生打量离柏一番,不由地蹙着轩眉,认真道:“师兄,我发现,你今天与以往日大有不同。”
离柏听后,眉眼上扬,淡淡道:“是吗?有何不同,小寅说来听听。”
只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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