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落殊缓缓回过神来,有些恼怒地踢了一脚身边的枕头,哼了一声,嘟嘴抱怨道:“好你个临阙,实在是太过分了,一声不吭就离开了,你什么意思嘛!”
却说,落殊正双手托腮,暗地里埋怨临阙时,突然“啪”地一声传入耳畔。
落殊抬头一看,地上突然出现一幅画卷,落殊见状,不由地紧蹙黛眉,有些诧异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出现一幅画?”
说便,落殊跳下床去,捡起地上的画卷,缓缓将其打开。
放眼望去,只见画上是一个青衣少女,约摸十四五岁,斜卧在杏花树下的秋千上,十分眼熟。
仔细一看,画中的青衣少女微仰着嫩脸,几朵杏花落在其脸颊之上;此时,少女嘴角含笑,嘟着小嘴,那双灵动的大眼,小心翼翼地紧盯着鼻翼上的杏花,生怕其落下,顾盼生姿,很是古灵精怪。
落殊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一白衣男子眉眼含笑,含情脉脉地轻抚上画中少女的脸颊,宛如珍宝。
此时,落殊方才的黯然神伤与抱怨不快,顷刻之间,化作纷纷欣喜。
放眼望去,只见那少女玉脸红晕挂,梨涡浅笑,晶莹如水的明眸,波漾泛光,洋溢着柔情蜜意。
此时,随着杏花,青衣随风飘舞,人与杏花相交辉映,天地黯然失色。
片刻之后,却说落殊半躺在床上,双手托腮,盯着画卷,满脸藏不住的得意与欢喜。
另一边却晃动着小腿,一边撅着小嘴,嫌弃不已道:“这画工,也就马马虎虎吧,也就隐约有几分像我,不过比我本人来,实在是难看了许多。”
放眼望去,青衣少女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咋舌。
片刻之后,落殊突然有些诧异道:“咦,这幅画好像是我第一次见临阙时,他所作之画?”
说便,落殊瞪大杏眼,捂着小嘴,有些不可置信道:“难道……难道,临阙对我一见钟情不成?”
却说,落殊小脸一红,打量自己一番,撅着小嘴,忍不住摇头嫌弃道:“不……应该不是!”
随即,落殊咬着指头,暗自猜测道:“难道,我和临阙之前见过?”
想到此处,落殊继续撇嘴摇头道:“可是,我真的从未见过临阙呀?”
却说,落殊思索片刻之后,还是没有个所以然,索性不再自寻烦恼,大不了等临阙回来,再问他就是了。
片刻之后,落殊打量着画卷,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叹息道:“唉,也不知道临阙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落殊才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收好,放在原本的位置,双手托腮,望着朵朵杏花,微微出神,相思之苦不断。
正是,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杏花纷纷说相思,思郎恼郎郎不知。
却说,重阴之山里,此时却是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萧瑟凄凄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突然,一个红色的倩影出现,定睛一看,此女约莫十七八岁上下,一张瓜子脸,肌肤胜雪,娇美无比。
然而,此时却是焦眉苦脸,惴惴不安,口里不停地唤道:“小公子,小公子,你在哪里?”
却说,幽冥之都的孔雀见状,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冷冷一笑,随即转身向落殊而去。
然而,落殊正倚靠在窗前,不知再做何事,见孔雀突然出现,落殊有些诧异道:“孔雀,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却说,孔雀瞟了一眼外面,淡淡道:“落殊,你自己看看外面就知道了。”
落殊听后,不由地半信半疑地望向外面,见到那熟悉的红色身影,不禁蹙眉道:“咦,这不是昨天的那个姑娘吗,她在干嘛?”
片刻之后,落殊恍然大悟道:“找人,原来她在找人!”
突然之间,落殊朝着孔雀瞪大杏眼,提高音量,有些不可置信道:“狐狸?小公子?莫非她要找的,就是方才的小家伙?”
孔雀见状,微微一笑,随即点点头,平静道:“没错,落殊,正如你所言。”
落殊听后,不禁咧嘴一笑,齿如含贝,十分可爱。
说便,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孔雀,你呆在幽冥之都,好好照顾那小家伙,我出去看看。”
说便,落殊不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幽冥之都,不消片刻,落殊便出现在那焦急不已的红衫女子眼前。
落殊望着眼前的红衫女子,面含笑意,假装毫不知情道:“喂,姑娘,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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