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阙听后,不由地微微叹息,随即安慰道:“殊殊你不用担心,有临阙在,没有人能再伤害寅生。”
随即,心疼道:“看你憔悴的这样;殊殊你现在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到宿竹宫了。”
落殊紧紧抱住临阙的手臂,撅着小嘴盯着临阙,随即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临阙见状,摸了摸落殊精致的小脸,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才缓缓道:“好吧,殊殊你实在不想休息,临阙也就不勉强你。”
片刻之后,临阙望着怀里的落殊,满脸歉意道:“殊殊,上次突然不告而别,你不会生临阙的气吧?”
落殊听后,翻了个身趴在临阙怀里,不由地“哼”了一声,随即娇俏地瞪了临阙一眼,嘟着小嘴,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谁生气了,人家才没那么小气哩!”
临阙听后笑了笑,随即伸右手,极其认真道:“殊殊对不起,上次确实是事出有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告而别了。”
落殊听后,撇了撇嘴,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会临阙。
随即,落殊坐起身来,双手叉腰,极其认真道:“临阙,我其实并不生气,只是……”
临阙见状,握住落殊的小手,眉目含情道:“只是什么,殊殊?”
落殊一动不动地望着临阙,缓缓道:“临阙,你能不能告诉我,几日前突然离开的原因?”
临阙听后,微微摇了摇头,抚摸着落殊的青丝,才缓缓道:“抱歉殊殊,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落殊听后,脸色异常平静,定定地望了临阙一眼,随即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临阙望着怀里的少女微微叹息,随即将怀里的落殊放在软榻之上,在额头落下一吻,才转身离开。
却说,临阙刚转身,落殊便缓缓地睁开了了双眼,神色复杂地望着背影,脑海里一直重复着王绝最后一句话:“能够自由出入宿竹宫,能够自由出入宿竹宫……”
落殊紧蹙眉头,指甲几乎嵌进嫩肉,一边摇头,一边咬紧贝齿,暗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临阙与寅生师兄无冤无仇,我一定是想多了,怎么可能是临阙呢?”
顿了顿,落殊有些疑惑有些焦虑道:“那为何临阙不愿意告诉我,突然离开的真正原因呢?”
顿了顿,落殊还是忍不住叹息道:“唉,临阙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却说落殊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之间心如刀锯,摘胆剜心,头疼欲裂,汗如雨下,跌倒在地上,落殊不由地捂着胸口,呼天唤地道:“疼……疼……好疼。”
霎时间,落殊面色苍白,看不到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痛苦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此时,落殊只觉得遍体绞痛,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不停地颤抖哆嗦着,连张嘴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随即,落殊立即就陷入一种无尽的黑暗之中,浑身上下寒冰彻骨,只得瑟瑟缩缩,接着是奇痒难受,然后就是永不停歇的疼痛。
落殊只觉得,那是难以想像的一种噬骨难忍的疼痛,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心口,而心脏像被撕咬穿透,一点点地侵蚀着肌肉和皮肤。
紧接着,牙齿也仿佛裂开了一般,拼命地疯长,像利刃一样刺向大脑,脑袋爆裂般地疼;五脏六腑也被什么东西撕扯着,那种疼痛,简直就没法形容……
疼痛愈发蔓延开来,时感背部和四肢疼痛难忍,如被虫咬蚁嚼的全身的骨骼肌肉,落殊此时只想用头去撞墙壁,用手撕扯自己所有能撕扯的部位,想弄出鲜血来,好像随着血液的流出,那种疼痛能够得到缓解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落殊打算自残来缓解疼痛时,好在临阙及时出现了。
临阙见状,当下立即点了落殊的睡穴,看着落殊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蜷缩颤抖的身体,临阙心下一揪,紧紧握住落殊的双手,一字一句道:“殊殊别怕,以后再也不会痛了。”
说便,将落殊轻轻地抱在软榻之上,紧接着扶起落殊,俩人十指相扣,片刻之后,空气里隐约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毫无血色的落殊,脸色突然红润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此时静静地躺在软榻之上,仿佛睡着一般。
然而,那天仙一般的男子,此时脸色却极差,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脸上却挂着一丝满足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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