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出有人家。停步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漫天红叶下,嫩脸微红,发依修颈,秋波漾清的落殊,紧紧依偎在临阙身边,娇嗔嘴噘,怜意顿生。
临阙牵着落殊坐在一颗枫树下,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落殊,一边温和道:“殊殊你有计划了吗?”
落殊灵目才转,妙计已生。
只见落殊神秘一笑,凑到临阙耳旁,笑嘻嘻道:“临哥哥不急,就等鱼儿上钩。”
临阙望着落殊古灵精怪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女子独有的音色,以及微微飘动的红衫。
只见落殊拍了拍衣袖立起身来,汪汪水目得意洋洋地望了临阙一眼。
随即,秋波流转,笑嘻嘻道:“得来全不费工夫,走吧,临哥哥,咱们可以行动了。”
刚迈出几步,落殊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努力凑近临阙耳边。
临阙见状,含情一笑,随机微微俯身,将落殊搂入怀中。
片刻之后,落殊与临阙对视一眼,临阙微微一笑,落殊扮了个鬼脸,说便临阙消失不见。
落殊见状,清目微扬,梨涡浅笑,说便独自朝前而去。
远远地,落殊便看到一个眉浓唇艳,彩衣耀珠,粉胭盈身,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呵斥旁边的绿衣小丫头。
落殊微微提高音量,笑嘻嘻道:“火彤姐姐,你又在欺负人了。”
只见火彤猛地扭头望去,发现在不远处的红树下,斜倚着一个青衣少女,秀发依颈,冰肌约骨,目大以灵,玲珑身姿,此时正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
红彤见此情形,也不再呵斥身边的绿衣丫头,径直朝落殊而去;后面的绿衣丫头,柔柔弱弱道:“姐姐,等等我。”
只见火彤上上下下将落殊打量一番后,傲慢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丫头。”
落殊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道:“火彤姐姐,几日不见,你越发美艳动人了哩!”
只见火彤艳脸浮现出淡淡喜悦,语气也少了几分尖锐道:“算你这丫头识相!”
这时,方才的绿衣丫头这才过来,只见其面瘦腮削,胭少粉无;冰玉其质,水月其神,素美不浓,淡芳久芬,清水芙蓉,妙自天成。
绿衣丫头先是对着火彤,柔弱地唤了一声:“姐姐。”继而,对着落殊羞涩一笑,温柔道:“妹妹好,我叫绿依。”
落殊见状,也回之甜甜一笑,眉眼弯弯道:“绿衣姐姐好,我叫小澹。”
绿依听后,羞涩一笑,略带几分不好意思道:“妹妹莫笑,姐姐识不得几个字,所以请教妹妹,是哪一个澹字呢?”
只见,落殊梨涡浅笑,缓缓道:“‘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澹。”
落殊的话刚落地,绿依便一脸不可置信道:“妹妹,你就是……”
只见,落殊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绿依见状,了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火彤见状,有些不耐烦得瞟了瞟俩人,忍不住酸溜溜道:“喂!你们俩说完没有?”
绿依见状,朝着落殊吐了吐舌头,随即有些战战兢兢地回到火彤身边,小心翼翼地立着,不敢多语。
落殊见状,暗地里叹了口气,却也并未多管闲事。
火彤四下张望一番后,纤纤素手指着落殊,骄横道:“喂!你叫什么来着……”
旁边的绿依见状,小声提醒道:“小澹。”
只见火彤瞪了绿依一眼,冷冷道:“要你多管闲事!”
随即对着落殊,骄气道:“你叫小蛋是吧,真是个土包子,取这么个怪名字。”
旁边的绿依轻轻地扯了扯火彤的衣袖,小心谨慎道:“姐姐,她叫小澹,乃‘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澹,不是鸡蛋的蛋。”
火彤听后,抬起手就想要对着绿依甩一耳光,落殊见状急忙抓住火彤的手,冷冷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你何必如此欺负她。”
火彤被落殊抓着的手,已是无法动弹,不觉心下一凛,随即悻悻道:“臭丫头放开我!”
落殊冷若冰霜道:“你以后若再欺负绿依,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只见火彤冷着一张艳脸,咬牙切齿道:“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
落殊见状,这才松开火彤,却说火彤揉了揉红肿的手臂,心惊肉跳道:“没想到这小丫头,修为如此之高。”
眼看着落殊就要离去,火彤连忙拦住落殊,扭扭捏捏道:“喂,你表哥呢?”
落殊听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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