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落殊才刚到门外,屋里的大长老已然发现了有人到来。
一个作弟子打扮的年轻人,突然凭空出现,道:“长老有人来了,弟子立刻前去阻止他。”
大长老摆了摆手,笑道:“不必,让她进来就是;你们,都退下吧。”
片刻之后,落殊轻而易举地走近了屋内,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袍,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老者正在平静的饮茶。
片刻之后,老者缓缓立起身来,慈祥道:“小丫头,这么晚到老朽的宫殿,所为何事?”
落殊强忍着恨意,盯着大长老,咬牙切齿道:“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有数,何必问我!”
大长老微微一顿,随即一脸疑惑道:“小丫头,老朽不明白你的意思;夜已深了,赶紧回去歇息吧。”
落殊听后,冷冷一笑道:“王志然,你不要再装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背对着落殊的大长老身体微微一颤,心里暗道:“莫非,这臭丫头知道了什么不成?”
随即回过身来,苦笑一声道:“小丫头,果真瞒不住你,看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却说,落殊一动不动地盯着大长老,深恶痛绝道:“果然是你,王志然,果然都是你干的!”
大长老微微叹息道:“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老朽身份的?”
落殊听后,目若利剑,冷笑不断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凭什么告诉你!”
此时,大长老眼前浮现出一副颠倒众生之形容:面瘦容姣,冰雪为肤,云髻峨峨,修眉联娟,默默清目,清水芙蓉,妙自天成。
大长老眼一闭,叹了口气,一脸心痛道:“丫头,一定是小晓告诉你的吧。”
落殊也不答话,眼神恨意四射,嚼穿龈血地瞪着大长老。
大长老见状,暗地里握紧拳头,满脸阴鸷,诡异一笑,面上叹了口气,满脸无奈道:“丫头,你不说话,本长老劝当你默认了。”
落殊眼神一凛,咬牙切齿道:“呸!王志然,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本姑娘今日一定要杀了你!”
语未毕,一口通体碧绿的宝剑出现在落殊手中。
大长老见状,脸色突变,衣袍下的双手已经暗暗发力,微微叹息道:“小丫头,你乃我宿竹宫的弟子;况且你我之间并无仇恨,你为什么要对老朽不利呢?”
落殊听后,身体微颤,咬牙切齿地盯着大长老,一字一句道:“王志然,你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有数!”
大长老听得此言,冷笑一声道:“小丫头,老道自认为从未做过有违天理之事;你回去吧,本长老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说便转身就要离去。
落殊见状,大吼一声道:“你站住!”
随即,一字一句道:“王志然,你告诉我,寅生师兄是不是你的儿子。”
只见大长老转过身来,眉头都不曾一皱,语气平静道:“本长老从未婚娶,哪里来的儿子。”
落殊听后,心寒不已,不觉微微倒退几步,想起寅生师兄,不觉泪流满面,悲伤不能自胜,越发对眼前道貌岸然之人深恶痛绝起来。
看着满脸平静的大长老,心里寒意四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心里苦涩道:“师兄,我该怎么办?”
随即,落殊深呼吸了一口,压下满心寒意,一步一步靠近大长老,冷笑道:“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不但成过亲,还有一个儿子呢?”
大长老听后,脸色骤变,猛地拂袖,气急败坏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诽谤老朽!”
只见落殊怒目圆睁,恨之入骨道:“好你个王志然,果然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随即冷冷道:“王志然,你不用狡辩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所有的事,今日本姑娘就是来取你狗命的。”
只见落殊拔出宝剑,指着大长老,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绞痛,想起寅生师兄,不禁潸然泪下,涕泗横流,暗自道:“师兄,你不要怪我,就算他是你的父亲,我也一定要杀了他。”
即咬牙切齿,恨意爆发道:“王志然,没想到你……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
此时大长老脸如常,淡淡一笑,面不改色道:“小丫头,你一定是听信了奸人之言吧?”
落殊冷笑一声,只是自顾自问道:“王志然,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寅生师兄?”
大长老听得此言,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一脸心痛道:“丫头,寅生孩子的死,我知道你很心痛……”
顿了顿,冷声道:“就算你再怎么难过,也不应该将怨气撒在本长老身上;你若再无理,就休怪本道不客气了。”
落殊见状,不禁冷笑不断道:“王志然,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瞒得了吗?”
随即,目似寒冰,一字一句道:“王志然,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此方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