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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眷最小,最受宠爱。而另一个张涓年方十八,奇货可居。
天下之中,想娶路雁者,十有其三,可张涓也不差!人长得好看不说,单单嫁妆,只要能娶上那可就是能够胜过一个仙人数百年的苦苦收刮。
可惜,这天下好女子都有毛病,不爱红装爱武装。
当然,这其实还不足以让一向谨慎的玄皇城主喝酒,但是张眷所说,这一晚上都是张舞阳抱着她在游逛,还说张舞阳也玩得十分尽兴,这就让人有点难以收敛自己的心情了。
一场灯火,张家现在最有权势和地位的两个年轻人给与了肯定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
只是飘飘然的城主大人做梦都想不到,在他心中所谓的夸赞在张大少这里并没有得到,不仅如此,此时的张大少甚至在诅咒恶骂于他。
“娘希匹奥,这玄皇城主吃屎的吧?!那么多经费,结果只搞出了这么稀落的灯火?还没到三更呢就没人了,下次一定得活劈了他!”
“所以,你说完了吗?”
长剑架在脖子上,一个眉清目秀一脸英气的大胸弟冷冷的看着他。
“要是说完了,就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那,那啥,大胸弟,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女孩子动刀动枪的多不好。”
“奥?好说?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毕竟我那不是无意中做的错事吗?老话说得好,不知者不罪,您说,对吧?”
张舞阳一张脸腆着,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少女这双目一瞪,险些被气笑。
而且,自己的易容技术真的这么不过关吗?被人一眼认出来。
“不要脸!”
“瞧您这话说的,我张大群主拜师的第一天,我那个姓莫的师父就跟我说过,节操这东西又没什么用,还不如丢了,省的占体重,瞧瞧,这话多好。”
“你!”
眼眸竖起,剑已经出鞘,如果可能的话,其实是很想一剑削了这个不要脸的。
只是想到自己小时候整天跟着这货左一声哥右一声哥,有点下不了手,多少当初也是一起翻过墙、一起爬过树的兄弟,情分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但是这货竟然没认出自己!
纵然女大十八变,纵然自己一直以来把自己当成一个男儿来约束少了小时候的傻气。
可是这货竟然忘了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脖子已经出了一点点血,大概零点一……毫升
“张~舞~阳。”
“啊咧,你认识我?”
“呵!你说我认…混蛋,你别跑!!!”
“切,傻啦吧唧,不跑我傻啊?”
黑夜中,张舞阳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左拐右拐消失不见,只留下女孩咬着牙提着剑在原地。
“孙贼!是你逼我的!”
骂了一句,用来装饰的宝剑收起来,一座小钟出现在手中。
架着小钟,化作一束流光追去。
“好!好!好!你想死,我今天就给你送终!”
……
月色,越发的深,在城郊一处空地之上,张舞阳一个活人就那么消失在了空气中,之后一座数米高的大钟狠狠地敲了下来,方圆百米泥土翻滚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