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才让母亲心灰意冷,远走他乡,黯然道:“好吧,都听你的,无所谓了,”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家楼下,见陈丽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陆扬连忙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起來,陈丽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叮铃铃……”
陆扬的手机突然响起,忙掏出一看,竟是妹妹陆雯打來的电话,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陆扬沒有迟疑,按下了接听键。
“雯雯,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不等陆雯说话,陆扬就噼里啪啦一大通。
电话那头的陆雯愣了下,沒好气道:“哥,我的好哥哥,难道妹妹我给你打电话,只能报忧不报喜啊。”
听到妹妹这样说话,那就是沒事,陆扬松了一口气,笑道:“我的好妹妹,都怪我,怪我,说吧,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哥,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弹钢琴了。”陆雯忽然问了一句。
“咦。你怎么知道。”陆扬有些诧异,妹妹怎么会知道这事呢。难道她在现场。
“哇,哥,还真的是你啊。太牛叉了,”陆雯兴奋地大喊起來。
“雯雯,别一惊一乍的,你怎么会知道。”陆扬连忙把手机拿远了点,陆雯这人來疯差点把他耳朵振聋了。
“还说呢,你弹钢琴的视频,已经被传到网上了,现在都有十多万的点击了,”陆雯滔滔不绝地说着,“还被人美其名曰,冠以‘明日之星,未來的钢琴王子’的美誉,哥,你真出名了哦,哈哈哈,回头我要给班上炫耀炫耀,这钢琴王子,就是我亲哥,”
陆扬无奈地看了陈丽一眼,后者见状,不由捂嘴浅笑,嘟哝道,“到底是哪个闲的蛋疼的家伙。沒事干,把我的视频传到网上干嘛。”
“哥,世界上最难弹的曲子,你都会弹,以前我怎么就沒见你弹过呢。”
“行啦,你哪來的那么多问題,我这是在部队无聊,弹着玩的,”陆扬胡诌了一句。
“弹着玩都那么牛笔。不行,等你从部队回來,一定得教教我,”陆雯不干了,开始缠着陆扬教她。
“好,好,都答应你了,还有事吗。沒事,我就挂了,”
“等下,还有件事情呢,今天二伯來我们家了,说是想让爸爸帮个忙,给方叔叔说一下,提携提携陆飞,他们科室这段时间,在竞争副科长的职位呢,”陆雯道。
听到这话,陆扬的脸色变得十分不虞,厌恶道:“你就给他们说,我爱莫能助,叫老爸也不要给他们许诺什么,让他们另外想办法吧,我是帮不了了,”
方兰父亲那里的人情,早就被他用了,人情换机会,换來的是四年不逼方兰相亲,他哪里还有这个余力來帮二伯一家,就算是有机会,陆扬也不会帮,之前二伯一家对自己一家做的太过分了,以至到他现在,他都还是无法忘怀。
“好,我一会就给爸爸说,哥,还有一件事情,昨天晚上陆仕远三伯來了我们家,而且脸色不太好,估计是有难处了,”陆雯这话让陆扬有点吃惊,三伯小时候对他们两兄妹很不错,听到三伯有困难,陆扬很关心。
“噢,什么难处啊,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忙,”陆扬急声道。
“昨天我偷偷听了一会,好像是三伯家的那块地要被政府征用了,要修一条高速公路,正好从三伯家那块地过,但是乡政府赔地的条件太低了,三伯不接受,所以,就在昨天上午,三伯送陆羽上学的时候,竟然被强行拆掉了,房子里所有东西都沒保住,现在三伯等于是无家可归了,暂时住在我们家呢,”陆雯说着说着,都开始为三伯抱不平了。
“什么,还有这事,这天下还有沒有王法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陆扬听得心头震惊。
“这还不止呢,我听三伯说,其它和三伯一样的村民,差不多都分到了近三百万的赔偿款,到了他这边,政府竟然只给五十万,剩下的二百五十万被那些乡政府的蛀虫独吞了,”陆雯愤愤不平地说道。
“艹,看來乡政府那些人,是欺软怕硬啊,我估计分到三百万的那些村民,多多少少给那些当官拿了一些好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配合政府征地,三伯是一根筋,显然不会走那些歪门邪道,雯雯,别着急,我明天就回來,”
“太好了,哥,我明天等你回來,”
“嗯,早点休息吧,挂了啊,”
“哥,拜拜,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