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中年男子收剑拱手。
“归一派曹志胜。”
张勇笑问:“怎么?不打了?别告诉我刚刚只是切磋较量。”
曹志胜摇了摇头:“阁下这等身手,曹某也不忍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张勇随即也拱手。
“癸水堂张勇。”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曹志胜没有多言,与两位师侄结成剑阵,罩住出路,朝着张勇缓缓压来。
张勇自不会束手就擒,脚下一蹬,身形几乎化出残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忽左忽右,试图牵扯出漏洞。
褚伯习铁掌横空,瞧准张勇的位置,一掌拍上。
张勇脚蹬屋顶,自上而下,挥拳迎击。
两道甲子以上的浑厚内力相撞,气流四散而出,震得外围十余人人仰马翻,赶紧沉气稳住身形。
剑网顶着乱流,继续稳步前压。
一击乍分,张勇借着余力倒悬屋顶。
“震山掌?”
“你倒是有些眼光。”
见着对方自上而下再次挥拳,褚伯习大笑一声。
“再来!”
不闪不避,蹬地而上。
褚伯习一身刚猛路数的武功,最喜这种酣畅淋漓的肉搏,丹田真力运转到极致,掌力更加雄浑三分。
却不料对方探手一搭,变了个路子。
拳掌相交,张勇得意一笑。
“那便让我看看,你这掌法是不是真能震山。”
褚伯习心道不妙,掌上力道一收,但事发突然,已经难以全数撤回。
张勇兜住这股掌力,巅峰王八拳转刚为柔,一牵一带,将这道掌力连同自身拳劲一道,悉数轰击在先前进来的孔洞之上。
“轰!”地一声闷响,密密麻麻的裂缝顺着开孔蔓延开来。
整个房间连带着外面的隧道一阵震颤,顶上落下了簌簌碎石和灰尘。
张勇略作调息,平复一下翻滚的气血。
“你这震山掌,还差了些火候啊。”
一番变故,让褚伯习举棋不定。
可是张勇却不给你时间思考对策。
气血平复后,又是一拳锤向屋顶。
形势危急,结成剑阵的三人当即分离,三柄长剑朝着对面直刺而去。
张勇闪身避过当头曹志胜的长剑,对于陈、蒋二人的长剑则不闪不避。
“当!当!”两声,张勇以斩业金身硬抗两剑,运拳直击石顶。
“你这个疯子!你这么做自己也要死!”
褚伯习大喊一声。
张勇置若罔闻,拳头印在另一块完整的石顶上。
拳力没入其间,无声无息,似乎没有一点变化。
“好教你明白,这才是‘震’劲。”
随着张勇的话语,房顶四处崩出裂纹。
“拦住他!”
褚伯习大喊一声,却是转身就往房门外跑,但是石顶即将塌陷,外围十来名手下拼命朝着唯一的房门挤去,连褚伯习都挤不进去,整个房间都乱做了一团。
张勇不管不顾,再次一拳锤在屋顶,然后立刻朝着房门的墙角跃去。
墙体应声破裂,石顶多次受击,再也支撑不住,顶上的石头一块接一块地砸落,呼啸的泥潮眼看就要压来。
生死存亡,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