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和午餐都是凑活着吃的,主要是老妈不肯吃。
她倒不是为了晚上的大餐,而是为了身材,为了穿上漂亮礼服。
晚上的宴会,不止凯撒要战斗,对于老妈来说也是一场战斗,一场女人之间的没有硝烟的战斗。
谁的身材更好,衣服更漂亮,老公更有钱,孩子更出色,没有刀光剑影,却是鲜血淋漓,伤的是心灵。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战斗比凯撒的战斗要来的可怕。
"我绝对不要输给那个跟企鹅一样的俄国女人,让她回家抱着同类痛哭流涕去吧!"
老妈对着镜子化妆,挑选着最华丽的首饰,斗志昂扬的发表战斗宣言。
凯撒很像提醒她,俄罗斯没有企鹅,企鹅在南极......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算了算了,小命要紧。
看看老爸,从早上起来老妈一睁开眼,就一言不发,多么明智的举动。
老爷子吃完早餐就走了,他要去跟老伙计们见见面,坐在一起烧根雪茄,聊聊如今云橘波诡的形势,以及新入手的赛马。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终于要去参加宴会了。
一下车,老妈踩着锋利的高跟,仰首挺胸,踏出坚定而铿锵的步伐,绿色的无肩晚礼裙,水晶发箍,黑珍珠项链,此时老妈的气场就像一位骄傲的女王,要去巡视她的领土。
凯撒自觉充当狗腿子,为女王大人开路。
宴会选在女王的白金汉宫礼厅,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亮,左侧一支乐队演奏着抒情的音乐,在音乐声中,人们侃侃而谈,两条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材,供人们取用,穿着得体的侍从端着酒水穿行在人群中。
凯撒一家一进来,就受到不少人的注目,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肯特,我的老朋友,你终于来了!"
声音来自于一个壮硕的男人,从体型上来说,他是标准的俄罗斯男人,但是实际上,他还有一半的英国血统。他就是安德烈的父亲,维克多。
他热情的拥抱着肯特先生,好像两个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多年是很多年了,至交谈不上,仇人差不多。别看维克多长得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其实就是熊的外表狐狸的心,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来晚了来晚了,一会我好好跟你喝几杯,乌拉!"
肯特先生也不是吃亏的主,知道维克多不能喝酒,故意损他呢,光听对话,到好像肯特先生才是俄罗斯来的。
刚才说了,维克多是英俄混血,俄罗斯血统体现在体型上了,这英国血统就在酒量上了,学名酒精抗体低下,俗名一杯倒,这也是维克多心中的痛。
两个人一边勾肩搭背一边互捅刀子,玩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老爸没闲着,老妈这边也找到战斗目标了,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礼服的安德烈妈妈,眼神马上变得凌厉如刀,提刀杀了上去。
嗯,别说,看那身材打扮,还真挺像企鹅的......
凯撒自己照顾自己,信步走到餐桌前,冲着一盘香肠下手了。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吃饭,正饿着呢,先填饱自己肚子再说吧。
一边吃一边往周围打量,今天宴会的宾客,都是些实权人物,看来安德烈家族得了不少好处啊,在苏联这个倒下的庞大身躯上,咬到了最为肥美的一块。如今这些宾客都是盯上这块肉,想着分润一些膏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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