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大人具结案件即可。”
苏路点了点头,指了指案几旁边,“不错,路次你站这儿吧,案子办的好了,本侯不吝啬一个副总捕头的位置。”
路次大喜,在案几旁边站定了,他屡破大案,能够升到协理捕头,大半靠着自己的能力,不过升到协理捕头之后,他发现再也没法子向上升了。
邬台自十五年前出任总捕头,历经十五载,牢牢把持着府衙总捕头的位置,关系盘根错节,根本不可能退位。
他因为办案,跟邬台的意见相左次数颇多,被邬台不喜,虽然破案颇多,但是位置却再也无法升迁了。
这次邬台被抓,路次果断站了出来,只要这位新大人给力,自己手上的案卷,就够邬台喝一壶的。
堂上,三娘子躺在地上,低声呻吟,他身上衣服破烂,到处都是血渍,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可以看到冻裂的皮肤,看上去渗人极了。
苏路看了主薄一眼:“陈述案情吧。”
主薄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把案卷读了一遍,然后放在两个人犯面前,准备让他们画押,然后具结此案,上报大理寺。
三娘子突然嘶哑着开口:“冤枉,民妇冤枉啊,求大老爷明察秋毫,民妇冤枉。”
苏路没有吭声。
赵括提醒了苏路:“大人,该宣判了。”
蹲在地上的主薄也是连连目视苏路,意思赶紧宣判,派人上来强迫两人画押啊。
苏路示意主薄先站起来,问着主薄说了:
“刚才你宣读案卷的时候,钱老二来喊杨柏家门的时候,叫的是三娘子开门?”
主薄看了一遍案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苏路拿起砚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钱老二不是杀人凶手,这三娘子也不是,此案押后。”
主薄一脸懵逼,拿着案卷,手足无措。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不判了,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都督,大壮奉命而来。”
大堂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一队禁军旋风一样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巡防营新任都督李大壮。
李大壮向苏路躬身行礼:“都督,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苏路摆了摆手,问着李大壮:“你给本侯带的人呢?”
李大壮指了指身后的禁军:“这一伙禁军,调给都督用吧?”
一伙十一个禁军,各个身体挺拔,扶着腰刀在大堂内站定,气势瞬间就压过了一众捕快。
苏路眉毛一挑,都是长刀兵啊,自己擅长调教的是长枪兵,刀兵没有合适的阵卡啊。
1级长刀阵阵卡
苏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新的阵卡。
不过跟普通的阵卡不一样的是,上面没有军士排布的阵型,只是一张空白的阵卡,阵卡旁边,有着一堆白点。
不是长刀阵阵卡吗,怎么成空白卡了,难道要我自己组装卡?
苏路心中一动,十几个白点动了起来,落在了空白的阵卡之上。
阵卡上闪过一道荧光,就变成了一张正式的阵卡,上面有着十几个军士按次排好。
要找机会试试这阵卡的威力啊。
苏路眼光瞄向了案几上的案卷,一遍翻案卷,苏路一边说着了。
“大壮你先走吧,来的快,我就不折磨你来破案了。”
“路次啊,这案子还有什么牵扯吗,其他的重要人证什么的?”
路次已经被这一伙禁军给镇住了,心中对苏路的倚重直线上升,大人不但公正,而且这后台不是一般的厚啊。
恩,巡防营什么时候换新都督了?
“大人,这案子只有一个重要证人,漕帮的二凫子。这二凫子不是普通人,有个姐夫是漕帮的人,上次我们去找人,就差点儿跟漕帮起了冲突。”
苏路翻案卷的动作停了,漕帮,二凫子?
好,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