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呸呸呸,徐伟就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怎配和薛大哥比……”叶倾恒赶紧啐了一口,尽管他对这些士子之事没有兴趣,但如今徐伟的糟名早已传遍了杭州城,他虽然不感兴趣,但这件事还是不住在他耳边环绕着,几乎杭州城每个角落都有人在讨论此事。
“呃……呵呵……”起了徐伟,林习风也只能干笑,不做任何评价。
“对了林大哥,你知道和徐伟的糟才之名并传的那首‘无题’诗吗?虽然我不懂诗词,但也会吟上两句了,什么‘心绊几多相思句,不遇西子笔不行’的诗句,其实我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诗,居然还被士子们极力称赞,倒向是句鬼话,不不不……不是鬼话,是好诗,嗯……好诗。”叶倾恒平常心直口快惯了,如今一把“鬼话”之词出口,立马觉着不对了,是以赶紧尴尬地改了口。
林习风忍不住笑着弯了腰,这子太逗了,稳了稳心境,颇感兴趣地问道:“那些士子们平常都讨论些什么啊?”
“他们啊,都没人知道此诗作者是谁,于是就讨论作者是哪里人了,都一口咬定肯定是杭州城人,什么只有杭州城才能出如此满腹才学之人之类的鬼话……嗯,这个我真觉得是鬼话……”
林习风笑着摆了摆手,也不再追问下去,正欲开口与二人告辞一声离开时,却见李盈城忽然递了一根长枪过来:“林兄,我们再较量一番,你的招式太过诡异,我想再讨教讨教。”
闻言,林习风也不多,笑着接过了李盈城递来的长枪,他习的武术都是千年后的现代招式,李盈城与他交起手来自然很不习惯,其实呢,他自己也不习惯,所以也想多和李盈城切磋切磋适应一下……
傍晚十分,林习风才回了府,看到柳帘儿正在井边洗衣服,心下便琢磨着等酒坊赚了钱,也该买个丫鬟了,总不能一直让她干这些粗活。
几天的时间眨眼而过,这天已经是8月0日了,傅仲在前一日就已经跟他打过了招呼,酒坊可以出酒了。
这几日以来,林习风一般早上吃过饭后就到酒坊看看生产进度,没什么问题后,便去荒地上和佃农们随意唠会儿磕,然后再去蹴鞠场和队员们练练鞠蹴,和李盈城切磋武艺,从先前的各有胜负,到后来的胜多负少,渐渐的,李盈城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林习风毕竟还是现代人,思维和应对能力比李盈城强上不少,熟悉了他的招式后,便能轻易找到了破绽。
这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林习风便急急忙忙朝酒坊赶去,刚跑到酒坊门口,便闻到了酒坊里传出的淡淡酒香,林习风深深吸了口气,让酒香在心肺中蔓延片刻,才大步走了进去。
傅仲正招呼着几人收酒,看着那清澄澄的酒灌进酒坛里,他脸上也洋溢着淡淡的喜色,回头看到林习风后,便略带不解地问道:“林公子,其实咱们杭州城最受欢迎的是黄酒,你为啥非要酿清酒呢?”
“因为我要将清酒发扬光大啊!”林习风一边笑着,一边从旁侧取了个瓷碗,斟了半碗酒,然后一饮而尽,笑着啧了啧嘴唇,目光瞥向了酒坊后院,那里艳阳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