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偏房里缝着她的衣裳。
“帘儿,先别忙了,一起去杭州城吧!”林习风走进房里,站在她身后笑道。
“哦……相公为何突然要带帘儿去杭州城?”柳帘儿放下手中的活,扬起俏脸疑惑地望着林习风。
“主要是为了蹴鞠赛的事儿,当然,我也想招个丫鬟服侍你,然后再找个厨子,去把市集的酒馆开张,嗯……天气也凉了,顺便再给你买几件衣裳吧!”林习风挽着柳帘儿柔若无骨的手,一边笑着,一边和笑靥如花的她并肩朝房外走去,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柳帘儿对于林习风挽她手之类的事儿,也渐渐习惯了,由当初的羞涩变的自然了许多。
县衙的马匹也不算多,只够两人乘一匹,林习风柳帘儿一匹,李盈城和叶倾恒一匹,其他人就自由分配了。
举办蹴鞠赛的杭州城有给每个蹴鞠队的队员分卧房,听李盈城,是把杭州城的一家大客栈包下来了,因此,队员们这几日若是不愿意在西湖县和杭州城来回奔波,也可以在客栈里过夜。
几乎所有的队员都带着随行的简单衣物,显然是不愿意在两地之间奔波的,况且平日里一直就窝在蹴鞠队训练,能去杭州城玩的机会也不多,此时便都想趁着这几日在杭州城玩几天了。
蹴鞠场地自然也是由杭州知府准备,也就在杭州府衙旁边,参加这次赛事的蹴鞠队共有八支,赛事规则也异常简单,八支蹴鞠队首先两两相抗,决出四名胜者,四个胜利的队伍再次抽签对抗,就只剩下两支蹴鞠队,然后就是最后的第一名争夺战。
所以,任何一支蹴鞠队,只要输一场就会被淘汰,也怨不得李盈城那么紧张了。蹴鞠赛事一共持续四天,前三日分别有两场比赛,最后一日是决赛,共有七场。
其实这种规则并不公平,反而是抽签所占的运气成分更多,这个规则是杭州知府制定的,他显然是不愿意在规则上下功夫,反正在他看来,杭州城铁定是第一名,规则倒不如简单一些好。
下午的时候,西湖蹴鞠队就有一场比赛,对抗的是明州蹴鞠队,因此将随行衣物放在客栈里后,队员们便由李盈城领着赶往了蹴鞠赛场。
林习风便颇为悠闲地跟柳帘儿走在队伍最后头,与她笑笑着看着街上的摊和行人。
客栈离赛场倒不算远,只有十多分钟的步程,这也是杭州知府考虑过的,若是把客栈选在杭州城外围,让人家走路都得走上半个时辰,未免太不厚道。
众人来到杭州府衙后,便有负责蹴鞠赛事的人进行接待,把他们带到了蹴鞠场上,待那人走后,李盈城忙把队员都召在一起,与他们道嘱咐道:“各位可要注意了,第一场比赛林公子不打算上,就靠你们了,不过若是对方与我们的实力依然能差距过大,你们也不要得理不饶人,适当的保存下实力,赢下他们就好,不要把比分拉开太大,免得太过惹人注意,明白吗?”
“夫子的话我们是明白,但这样就太憋屈了吧!明明有实力却不让我展示,很难受啊……”叶倾恒扁了扁嘴,勾着头不乐意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