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后失笑起来,听赵玉盘这意思,大概是以为他要和她单独谈的事情,就是索要东西。
看到林习风的模样,赵玉盘不自觉鼓了鼓嘴:“林公子……此举何意?”
“呵呵,殿下应当是误会了,在下要和殿下谈的事情,并不是这些。”林习风连忙抱拳笑道。
“哦?愿闻其详。”赵玉盘也愣了一下,而后笑着道。
林习风在心里梳理了下措辞,随后才小心斟酌着道:“此事……在下是指殿下被山贼绑架之事,在殿下看来,此事和刘知县的关系有多大?”
赵玉盘拖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笑着道:“多少是有些关系的吧!毕竟那座山是属于刘知县的管辖,居然还存有这么大个山贼营寨,他身为本地的父母官,当然脱不了干系。”
“那……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向圣上禀报此事呢?”林习风一边小心问着,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倘若她真打算把责任推给刘温一部分,该如何处理才好……
赵玉盘歪着脑袋望了林习风一会儿,直把林习风看得有些尴尬了,她才笑着收回目光:“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林公子心中所想,不过刘知县肯定是脱不了干系了,我一定会如实向父皇禀报有关他的事情,至于刘知县的将来,一切还得由父皇定夺。”
林习风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张了张嘴,在心里斟酌着替刘温开脱的言辞,赵玉盘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掩着唇咯咯笑了一声,不一会儿才又道:“我打算向父皇禀报……刘知县待我很好,不仅给我送来这么美味的饭菜,还贴心地给我抓药煎药,处事很周全,父皇若是知道了,大概会给他些银钱嘉奖吧!”
赵玉盘话锋一转,却是忽然说出了这一番话,林习风愣了一下,抬头望了眼赵玉盘狡黠的神情,便明白她这是故意在捉弄自己,只能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过心下倒多少倒是轻松了一些,抱了一拳道:“如此……在下先替刘知县谢过殿下了。”
“嗯……关于刘知县的事儿,就算翻过去了吧!林公子是否还有别的事呢?”看到林习风无奈吃瘪的表情,赵玉盘笑得更欢了。
林习风索性低头不去看赵玉盘那挤兑的神情,考虑了一会儿后,赵玉盘也算消停了,他才抬起头颇为郑重地道:“在下接下来这个问题,可能会对殿下有所冒犯,还望殿下不要计较才是……”
赵玉盘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只是问题而已,只要不是忤逆之话,我不会在意的。”
“是这样的,在下想知道,假如殿下……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要做驸马与殿下结为连理,那么……”林习风总觉得问出这个问题很别扭,顿了顿才又道:“那么有哪些事情是在下必须要做的?换句话说,在下要怎么做……才有成为驸马的资格?”
闻言,赵玉盘的笑脸也缓缓收敛,手指在木椅上敲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莫不是林公子知道我的身份后,便想做驸马攀附荣华了?虽然你我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林公子勿要把此事当作你做驸马的底牌,对于公子而言,此事应当从两面剖析,我承认,倘若林公子当真满腹文韬武略,是位佳婿,我便有可能招公子为驸马,毕竟你我有过肌肤之亲,我的身子都被你碰光了,我会先考虑公子,这确实也是公子的优势,但是……”
赵玉盘话锋一转:“但是我也不会招一个无用之人,倘若公子一无是处,我是绝不会招公子为驸马的,此事对于公子而言,便是最坏的一件事,甚至会给公子带来不可预知的……”
“怎么,你想杀了我?”林习风笑着抿了口茶,打断了赵玉盘的话。
赵玉盘绷着的脸微微松动了一下,嘴角噙上了一抹浅笑:“那倒不是,毕竟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是记得的。”
林习风望着她的笑脸,轻笑一声,低下了头,虽然她面上无所谓,但她心里肯定是有些担心的,倘若自己将这件事情抛了出去,她这个帝姬就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光了,其实,现在的他和她面临的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信任。
他要相信她对自己没有恶意,她也要相信他不会将此事外泄,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林习风放下茶杯,笑着道:“殿下勿要叉开话题了,还请回答在下的问题吧……倘若我要做了驸马,那我首先要做到哪些?才有这个资格……”(未完待续。。)u